你家少爷授课,烦请通报一声。
”裴酌给?看门的家丁塞了几个铜板。
“你等着。
”家丁见他气质像读书人,把钱塞进腰包,飞快进去?找刘老爷。
裴酌站在台阶下等了一会儿,刘老爷便出来了。
“这位夫子如?何称呼?”
裴酌:“鄙姓张。
”
刘老爷十分?谨慎:“那夫子为何不在江南学府任职,愿意来我府上?”
裴酌:“我在玉京学堂,本名?列前茅,但……我喜欢上隔壁女学的姑娘,给?他递锦囊被姚校长发现,说我扰乱教学秩序,因此让我休学一年反省。
”
“我在玉京待着影响姑娘名?声,因此来扬州谋生,我还想将?来毕业了娶他,只?能靠所学本事多攒些钱。
”
刘老爷做过功课,裴酌说的完全?有可能发生,不是玉京来的都说不出个一二三。
“好,张夫子若真材实?料,老夫愿意重金聘请夫子!”刘员外道?,“只?不过,你如?何证明?”
裴酌拿出教材:“这是我在玉京学习时,裴校长见我学习好,赠我的教材。
”
刘老爷翻阅一遍,发现这的确是一本夫子才会用?的书,上面记录着教学要点。
“令郎应当在江南学府读书吧?老师能不能教他,让令郎自己判断。
”
刘老爷一听在理,便带着裴酌进屋,叫来儿子,“这是爹给?你请的夫子,有什么不懂可以问他,下次就能考得比你讨厌的二狗多了。
”
刘小公?子十岁上下,一提死?对头二狗,好胜心上来了,拿着一本书请教裴酌:“夫子,上面好多我不会读。
”
裴酌一瞧,原来是拼音和常用?符号。
“行,老师教你。
”
裴酌坐下来,逐字逐句地教读。
刘小公?子震惊道?:“你读得比学堂的夫子还好听。
”
裴酌:“不是好不好听,要读得准。
”
他教了一会儿刘小公?子,让他背诵练习,自己则溜出去?,跟他爹漫天要价。
裴酌清清嗓子:“令郎很有悟性。
”
这不算假话?。
刘员外立即道?:“一个月二十两,包吃住,凡是学堂每次考试,进步一名?,奖励二十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