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会。
”
裴复复来了劲儿:“我爹会买糖葫芦,你爹会吗?”
大爷更没想到这个年纪还要拼爹,支吾着,他爹没买过。
裴复复绞尽脑汁:“我爹能吃两碗,你爹会吗?”
大爷:“怎么不能!”
裴复复:“我爹吃了三百只?鸡,你爹会”
裴酌捂住他的嘴巴:“够了,崽儿。
”
你爹老底都要掀没了。
哪里有三百只?鸡,顶多是三百碗鸡汤,其余的都大家伙一起?分了,尤其是生下裴复复后,鸡汤基本?让给三个奶娘了。
“三百只?……”围观者发出惊叹,他们也没吃这么多呢。
裴酌哭笑?不得:“没,只?是以前?给大户人家杀鸡罢了。
”
大爷见小崽子没有再发问,连忙躲了开去?。
数落裴酌是倚老卖老,被一小崽子反将一军,老没卖成?,被人看?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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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洞庭湖,水文不同,坐船变得更加摇晃,裴酌面如菜色,见裴复复也张望着岸上想下地跑跑,干脆提前?下船。
一到岸上,裴复复自己走了一大段路,还会手脚并用爬坡。
中午,他们休息在一片树林里,架锅做饭。
裴酌削了三支树枝,教两个孩子写字,这些日子在船上,他闲着便教,护卫也一起?学。
护卫巴不得走陆路,被困在船上读书?的日子谁懂?
四个人起?劲儿地做饭,还想劝裴酌多走一段陆路。
他们选的地方开阔平整,有一块背风的大石头,就在官道旁边,很适合赶路的人落脚休息。
这条官道是进京的必经之路,不一会儿,又来了两队人马,在距离裴酌不远处歇息。
裴酌收起?树枝,让张风张云自己练着玩,余光打量起?两队人。
左边那队全是青年男子,围坐一圈,大概有任务在身,并没有生火,而是拿出干粮直接啃,为?首的看?着像读书?人,蓝白长衫,温文尔雅,正和下属细声商议,并不关注他们这边。
右边是一对兄弟,一人沉默寡言,一人相貌姣好,正分吃一个肉饼。
嗯,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等等,崽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