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酌也怕金塔教接壳转生死灰复燃,“能说吗?”
萧绯描述了富商的异样。
“我此?行打算审一审那些富商,干脆都抓起来好了。
”
裴酌:“要审,但不能直接抓。
你持户部令,在瞾京开一个‘官商座谈会’,先将他们召集起来,然后?逐个困在小房间里密谈。
”
萧绯豁然开朗:“就按你说的办。
”
三?日后?,瞾京。
萧绯大爷似的坐在树荫下的太师椅里,他的手下在小房间里挨个诈富商。
阿肆生的一副阴狠的相貌,他面前是一个肥胖的富商,他拍了一下桌子:“大觉寺和金塔教勾结造反,你往大觉寺捐那么大笔银子,是不是用来给他们招兵买马?”
“没有!我是本?分生意人,绝对?没有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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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乔老爷是粮商,是不是你为反贼提供粮草?”
乔老爷一个劲儿说没有,但是问他为何一边捐功德,一边私下里跟下人辱骂大觉寺,他又不说了。
一名侍卫匆匆进?来:“阿肆大人,卖绸缎的那个招了。
”
阿肆冷笑一声:“好,先招的戴罪立功,后?招的我家主子会把你的罪行一一写?下,张贴在官府衙门外?。
”
乔老爷一想到他的把柄被张贴在官府外?,急得舌头冒火,他道:“我说,我说,但能不能人少一些。
”
阿肆让其他人出去,坐下来,道:“你慢慢说,如果是被设计陷害,沁王会为你做主。
”
乔老爷涨红了脸:“半年多?前,我随友人来大觉寺赏枫,突然闻到一股药味,原来是一小童在树下熬药,说这药气能驱寒,我闻着果然足底发热。
跟我一道做生意的张家老爷,他的新夫人手脚寒,也在此?处停留。
”
“然后?,我听到一阵蝉鸣,突然身体不对?劲,嫂夫人也是……”
他不慎中招犯错,被大觉寺僧人当众发现,说他淫|乱寺庙,要报官。
乔老爷和张老爷生意关系密切,一旦散伙两败俱伤,张夫人害怕得瑟瑟发抖,说不能报官,乔老爷只好捐五百两银子当封口费。
“怎知这毒没完没了,同样的烟气,还分阴阳,中毒之人必须阴阳调和三?次,方能清毒。
”
自然,每次都要付封口费。
阿肆冷然道:“每次?你不能找个没人知道的地儿悄悄解毒?”
乔老爷苦涩道:“他们说,要配合那一阵蝉鸣引毒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