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金蝉脱壳,把人拐到了柔然。
此番朕去凉州,她刚好在贺兰部,因此碰上了,将人带了回来。
”
他语声温和,似耐心地与之解释,左手却将薛稚的手死死握住。
薛稚脸上一红,再看见谢璟怔然的视线,不禁羞愧地别过脸去。
谢璟垂眸,见到二人交握的手,再看见她逃避的视线,恍然间似明白了一切。
心中好似有把刀在割,他木木地颔首:“公主没事便好。
当年之事,是臣太过冲动。
臣向陛下请罪。
”
说着,却退后一步,恭敬地垂首行拱手礼:
“臣祝陛下,与公主良缘永结,瓜瓞绵绵。
”
“臣祝公主,千秋无极,长乐未央。
”
那是对皇后的礼节,他的态度已然不言而喻。
薛稚眼中的泪水忽若雨水簌簌而下,她樱唇微张,似乎想解释什么,又最终什么也未说。
谢璟走后,桓羡轻揽着她肩往内室去。
见她仍是个噙泪低首、闷闷不乐的样子,本有滔天的火也只得暂且抑下。
“好了。
”他放柔语调哄她,“不是说好了和哥哥在一起么?难道栀栀要食言。
”
“别哭了,你不可以那么贪心,有了哥哥还想要别的男人。
”
薛稚鼻翼微酸,一滴泪忽地打在他探过来、替她揩泪的手背上。
“如果我想和他在一起,你会放过我们吗?”她问。
“不会。
”桓羡想也不想地答,脸色也已沉了下来。
她便勉力笑了笑,颇有些苦涩。
桓羡又缓和了语气,试图劝她道:“别再想他了。
”
“你和他才几年?聚少离多的,他在你心目中的分量,当真能比得过哥哥吗?你只不过是还太小,一时被男子的感情迷了眼,可你也别忘了,男子的感情最是淡薄,你又怎知这几年他不曾放下呢?”
“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