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掉。
浓郁如墨云的眸子透出一丝寒意,是发怒的前奏。
但莲央偏走过去,纤纤玉指拈着一缕青丝,在指尖绕出旋儿,自他颈下柔柔地滑至胸膛:“大人若想睡我,尽管睡便是。
莲央本就是你的人,犯不着整天拿江澜威胁我,一副争风吃醋之态,没得叫人笑话。
”
“吃醋?”他似闻见了可笑之言,从来冰清玉润的世家公子,眸底燃着两簇隐忍火焰,“你也未免太过瞧得起自己。
”
师莲央反唇相讥:“大人不吃醋,不吃醋拿江澜威胁我干什么?也不防告诉大人,我和江澜原没有什么,既然大人怀疑我们,那我就做给大人看。
”
“况且,大人之所以隐忍不睡我,不就是嫌我脏么?若莲央还是如十六岁之前一样,大人岂会忍耐成这样……”
她话音未落,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竟是陆韶上前一把抱起了她,筋臂如铁箍得她一阵阵发疼。
不由娇喝一声:“陆韶!”
她反抗地踢腾着双腿,振臂挣脱起来。
却被禁锢得死死的,陆韶平静的眼底似抑着万千风雨:“你不是觉得我是吃醋江澜能睡你么?那你就试试看。
”
语罢,一把将人扔在了床榻上。
门外,江澜面红耳赤地立着,提心吊胆了半夜。
室中的动静一直响至半夜才歇,事后,陆韶身在浴间宽大的木桶中,温水只到胸前,肌肤白莹,筋肉紧实,长长的墨发垂下来,又恢复为一尘不染的谪仙之姿。
莲央强撑着发软的腰肢行来,拿过干毛巾替他擦拭湿发,他闭着眸,薄唇冷淡地吐出二字:
“滚开。
”
某处已经擦洗过十数次,那股恶心之感依旧没能抑制下去。
他非重欲之人,如果不是为了维持与岳家的表面关系,可以几个月不行此事。
今日,却是中了这女人的激将法了。
假正经什么。
莲央在心里腹诽,依旧替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