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人唱过了。
但这些并不足以打动她,薛稚冷静下来,问:“你告诉我这些,是想做什么。
”
“莲央若说只是想帮公主,报答贺兰夫人的救命之恩,公主信么?”师莲央反问。
“我信。
”薛稚眉目间冷静至极,“所以,我不想怀孕,你能帮我吗?倘若你能帮我这个忙,你要我帮你做什么都可以。
”
她其实并没有相信师莲央,但她知道,教坊间为了不让官妓耽误接客会备下大量凉药。
师莲央手里一定有这样的药。
桓羡让师莲央来教她,约莫是想她认命,但她绝不屈服,也绝不会让他好过。
他昨夜倒是提醒她了,距离上次镜湖之畔已经一个多月了,他如此密集地同她行房,就是为了让她有孕……若是将来已有却先被他发现,她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所以她又一次问:“你会把脉吗?”
师莲央面露难色,微微点头。
师莲央其实并不怎么会把脉,但因生计,对女子怀孕的脉息尚算熟悉,故而连同女子初孕之症状细细地说与了她。
薛稚原先就在医书看过,得她点拨,记忆愈发深刻,将她所授全部记在了心间。
分别时,莲央又嘱咐她:
“打一巴掌,得给一颗甜枣。
公主这样冷冰冰的,不施以些小甜头,又怎么骗得过陛下呢。
”
她有些难为情:“我……我做不来那些事……”
师莲央是奉命而来的,自然也教了她一些床帏之事。
她性子泼辣大胆,甚至教与薛稚怎样可以省力、又怎样事半功倍地享受,让男人来服务她,听得薛稚面红耳赤。
她是清白女儿家,之前委曲求全和他演那些深情款款的戏码就已是极限,实在做不来她口中那些勾栏作派。
“慢慢来吧。
”莲央浅笑,“公主现在要做的,应是解除自身的困境。
不能再这样一味地硬碰硬下去了。
”
“陛下毕竟是陛下,对待旁人,他的耐心可没这么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