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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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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恍然醒悟过来,合力将欲要飞走的少年缚住。

    谢璟恶狠狠地将少年贯至地上,以绳缚住,剑尖直逼咽喉:“说,是谁派你来的?” 这少年是顶尖的杀手,清秀白净的脸,与其快狠准的用刀方式迥然不同,方才缠斗间,双刃如疾雨一般以剑气在他身上留下数道剑痕,分明是想他力竭血尽而死。

     少年脸上毫无表情,甚至挺身向剑尖直逼而来。

    伊仞忙将人死死按住。

     谢璟心里一阵阵发冷,却颓然冷笑了一声:“看来是不肯说啊。

    ” “听着。

    ”他以剑指着少年的脸,眉宇间汗珠如滴,“我知道你主子是谁,我也不杀你,这是龟息散,饮下之后三日之内脉息全无,三日之后自然解开。

    我留你一命,回去复命。

    ” “还劳烦你告诉陛下,我与他君臣情分至此而断。

    若他执意苦苦相逼,我夫妇宁可玉碎,也绝不瓦全。

    ” “对。

    ”薛稚也忙跑了过来,泪水涟涟地重复,“绝不瓦全……” 这少年正是江澜。

     对方竟是将他认作了皇帝的人。

     既是没有认出他,是不是,公子便不会迁怒到江蓠? 他迟疑一晌,看着他们没有应声。

     谢璟将丹药与少年服下,不出片刻,对方果然晕死过去。

    遂简单收拾了行装,重新启程,在月色里继续向南行进了。

     三日后,江澜药效散去,亦动身回京。

     次日,梁王派来的人马寻到此处,留意到打斗的痕迹。

    因认出遗落在此处的玉笛上刻有谢氏族徽,不敢隐瞒,一面向南追赶,一面又将院落中遗落之物悉数呈回了京中。

     …… 台城,玉烛殿。

     梁王亲手将从院中找到的物品呈上:“陛下,这是在太湖边寻到的东西,还请您过目。

    ” 额上却冷汗密布。

     此次从太湖边那处小院里发现的,除谢璟的玉笛外,还有两副调制好的药材。

     他留心问过医师,这是堕胎的药。

     可乐安妹妹要堕谁的胎?她和兰卿重逢还不及一月,怎么可能是兰卿的。

     不是兰卿的,会是谁的呢?答案显而易见…… 梁王心如擂鼓,久久地弓着身子,冷汗无声滴落在地毯上,也就自然没能瞧见,天子沉凝得有如阴云密布的神情。

     良久的静默之后,他才听见天子冷淡的问询:“吴兴那边可有消息他们是往何处去了么?” “是往南边去了,具体哪个郡县臣弟就不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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