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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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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辞呈也交人送了进来。

    桓羡立在朱红绮窗边,掂着那封书信冷眼看罢,冷冷一嗤: “不知好歹。

    ” 他拿谢氏作筏清除陆家党羽也不事先告知,站在谢氏那方是难接受了些,然而为人臣子,食君之禄,自该为君分忧。

     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只不过是儒家教化臣民的谎言。

    他是天子,雷霆雨露,莫非天恩。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何过错,君臣之间,本也无过错二字。

     不过该演的戏总是要演的,略略一想后,他唤冯整:“去栖鸾殿告诉公主一声,叫她准备好,晚上,陪朕去谢家一趟。

    ” “让我去谢家?” 消息传到的时候,薛稚正在窗前书案边看书,闻言微微愣住。

     近来阳光充足,侍女们从仓库间搬出了许多旧书出来翻晒,皆是桓羡昔年所藏。

    她从中挑了几本医书翻阅,冯整进来时手中捧的便赫然是一本《脉经》。

     《脉经》,集脉学之大成、教人把脉的医书,公主怎会看这个? 自然这些书也是陛下从前留下的。

    据闻是其幼年时与生母姜氏住在漱玉宫里,因姜氏体弱多病,然身份卑微难以请到御医,故而自学以自医。

    后来迁宫,这些书就悉数封存在了栖鸾殿里,也是离玉烛殿较近之故。

     冯整眼中笑意微凝,不过转瞬,她已紧张地将书藏到了身后,口中应道:“知道了,多谢大监,我会去的。

    ” 她已有近一月不曾见到伯父伯母,担忧的同时,也自是想念。

     但手中的医书她却不想让兄长知晓。

    她不想怀孕,也不能有孕,尽管每次都有好好地喝避子汤,但他昨日那句“有了就生下来”却叫她不寒而栗。

     避子汤并不是全然有用的,倘若有一天,她真的不小心怀孕了呢?况且从昨日后,他便不许她喝避子汤了……她实在害怕。

     她应该学着自己把脉、调治药方,不能什么都由着他,完全被他控制! 好在冯整未说什么,旨意传到后便退下了。

    薛稚又想着他方才所禀之事,两痕新月似的眉微微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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