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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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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表现只能说是差强人意,但桓羡还是从她的乖顺中尝到些许宽慰。

    淡笑道:“没关系。

    ” 他将一根还沾着银丝的手指陷进她唇瓣间,就着那充溢的香涎匀匀搅弄:“哥哥待会儿……会让栀栀叫得更大声。

    ” 她唯有垂泪,低头不肯应,口中也因心内一波一波涌上来的伤怀而发苦,除此之外,竟无任何味觉。

     如此无趣,哪里是方才在牢狱中见到谢璟时的发自内心的欢喜。

     桓羡眉眼间掠过一丝阴翳。

     心间仿佛被团巨大的怨气充满,肝胆欲裂的忿怒。

    道:“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想想你的谢郎他们,薛雉,你该学着听话。

    ” 她只好依言照做,仍含着泪求:“那回去吧……回去好不好……我不想在这里……” “那怎么行呢?”桓羡语音含笑,“不在这里,栀栀要怎么看到自己勾引哥哥的样子……若不看见,又岂会承认是自己勾引的哥哥,说不定,还在心间辱骂是哥哥强迫栀栀呢……” 薛稚被说中心事,身子狠狠一颤。

     “没用。

    ”桓羡轻笑斥道,倒也不逼她,反掌着她纤腰助她,作为奖赏。

     不知过了多久,她泪流满面地躺在他怀,如同一尾泡在春水中、几近昏迷的鱼。

     面前的镜子似被击碎,一道水箭残留其上,淅淅沥沥地落下,画面也由此碎为两瓣。

     窗外,夜色渐阑。

     次日,薛稚醒来时,已被清理过了。

     后脑与太阳穴仍钝钝地痛着,她从一片空白中睁眼,迷迷糊糊中对上兄长的视线,顿时一个激灵,于瞬间清醒。

     他就坐在她榻边,不知看了她多久。

     少女眼中下意识的畏惧尖锐地刺痛桓羡,他皱皱眉,将心中涌起的莫名情绪抑下,伸手拂开她脸上黏结的发丝:“栀栀很怕哥哥?” 他素来浅眠,即便昨夜折腾她到深夜,卯时也一样醒。

    搂着她勉强睡到辰时,便起来了。

     她摇头,视线触及他身上套着的雪白中衣,轻轻地问:“皇兄今日不上朝么?” “今日是休沐,上什么朝。

    ”他挑眉。

     自然,他没说的是,他今日原命了陆升父子前来商议处置谢氏的事,两人应已来了。

     不过,眼下他扮演的是指黑为白、污蔑忠臣只为强占妹妹的昏君,就晾着他们好了。

     薛稚尴尬地“哦”了一声,心中很哀凉地想,今日他怕是又要折腾她一番了。

     她还未更衣,抱腹寝衣不知遗落在何处,宫人倒是送了新的来,俱都整整齐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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