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哭已是说不出任何话。
背德的羞耻,被兄长强占的伤怀,都化作睫畔不住下坠的泪,眼里却尽是绝望。
“栀栀。
”
他唤她。
“自己费尽心机勾引而来的兄长,滋味如何?”
心脏处有如撕裂般的疼痛,她含泪不答,他也不逼她,一只手轻握住她那如兰花纤细的脖颈,却转过她浸满泪水的小脸儿,低头吻住了她被泪水打湿的唇。
早该如此了……
如愿尝到她唇间甜润的时候,桓羡想。
他早该报复到她身上的。
早该在阮氏带走她的时候便留下她,将她困在这栖鸾殿里,她就会是他一个人的,干干净净,一张白纸,眼里心里也唯有他这个哥哥,想亲吻就亲吻,想占有便占有,何苦还须夹着一个谢兰卿?
“哥哥……”她含泪回眸,哑声唤他,“你放过他们吧。
”
“卫国公府门风清正,一心为国,他们怎么可能叛乱呢,伯父和伯母都是无辜的,你不要听信谗言,将他们治罪,栀栀求你了……”
桓羡却微笑,好似对她求情的话置若罔闻:“一次怎么够?”
他动作轻缓,在她恐惧的目光里,温温柔柔替她擦着脸上的泪:“难道在栀栀眼里,谢家几百口的人,就只抵这一次?他们的命,就如此贱么?还是说,栀栀还幻想着,能和你的谢郎,重续前缘?”
她心底的那簇希翼便如微弱火苗被迅速掐灭了,低下头,眼睫如蝴蝶扑闪,凄婉地落下泪来:“栀栀说错话了,是栀栀不对,请哥哥原谅。
栀栀会永远陪着哥哥的……”
“永远?”桓羡却偏钳着她下巴把她脸抬起来,看着她雾雨濛濛的眼睛,含笑说道,“你以为你是谁?”
“你应该记得自己的身份啊,大楚的公主?谢氏的新妇?都不是。
贺兰氏的女儿,只配做朕的玩物。
”
薛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