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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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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冯整何等机灵的人,只消一听便明了其中机锋,当即沉了脸色:“去传我的话,就说陛下也留意着公主的下落,叫她们在公主的行宫等着,万勿声张此事,更不要惊动太后和太皇太后。

    ” 心中却沉沉叹了口气。

     木已成舟,当务之急是要将事情压下去。

    若是闹到人尽皆知,不仅有损公主的名声,于陛下、于谢家都是不利。

     至于明日和陛下说什么、怎么说,就要看陛下的反应如何了。

     作者有话说: 所以横线的反应是什么呢。

     郎君是夫君的意思 第17章 卯时,天光微朦,鸟雀低语。

     薛稚在浑身酸疼中醒来,腿间仍传来阵阵炙|疼与陌生的粘意。

    她不适地睁眼,发现自己正被困在男子筋肉虬结的手臂与胸膛隔出的狭小空间里,后背与颈上皆起了细细密密的汗,有些黏热。

     身体的不适令她于朦胧中忆起昨夜的事,既是欢喜又是羞怯,悄悄地,抬了枕在他暖热胸膛上的小脸儿,向仍在熟睡的“夫君”看去。

     然而,当她看清枕边之人后,薛稚全身血液皆似凝固。

     他侧身抱着她,一只手搭在她颈后,一只手则搭在她腰间,紧闭着眸。

    如寒玉俊逸的脸庞因睡梦褪去了平素的冷峻,显得温润而柔和。

     却全然不是她梦境中的谢郎,而是……兄长! 她呆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一霎之间,酒意与还残存在美妙梦境之中的虚无全醒了。

     心间漫开无边的恐慌,她羽睫微颤,呆呆地,垂下头看着薄衾下被他紧扣的裸呈身躯。

     皇兄?怎么会是皇兄呢? 她明明梦见的是自己和谢郎的大婚之夜,他拿开她的团扇,山盟海誓,言犹在耳。

    为什么,会变成皇兄? 尚且相连的身体犹有种种不适,提醒着她这并非昨夜幻梦而是事实,她想起昨夜她喝醉了,叫宴间服侍的宫人们扶去休息,随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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