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冷复读的时候他见过有男生跟她表白,后来秋冷连他的零食都不收了,她虽然迟钝,但不能回应的感情会马上处理清楚。
他必须慢慢来,不要把人吓跑了。
*
秋冷考试足足考了两个星期,有时候一天考三科,然后中间隔个两三天,去考一科,再过几天,一口气考四科……
排考试日期的人活像生怕大家复习的太好拉高及格率。
“考完了吗!快来让我剥削!”考完那天秋冷在朋友圈庆祝了一下,李晴马上一个电话杀了过来,“你的书号申请下来了,我要盯着你交稿。
”
“我不!”秋冷说,“给我一个星期的假。
”
“干嘛?”李晴声音正经了不少,“怎么了吗?”
能让秋冷这个赚钱小狂人休息一个星期,得是多大的事。
“我朋友回来了,我想和他们叙叙旧。
”秋冷说。
“那行。
”李晴松了口气,“什么朋友啊?男朋友吗?不能吧你哪有时间交男朋友,是不是上回去酒会认识的?我跟你说那种酒会上的公子哥都是纨绔,只认钱不认人的,你要擦亮眼……”
“停停停。
”秋冷阻止她继续猜想下去,“姐,咱们《风物》是国内外发行的社科期刊,不是娱乐八卦小杂志。
”
“难得有机会八卦你嘛,比较稀罕。
”李晴换了个话题,“上次你们去牧家观礼祭祀,有没有见过他们现在这个新任当家人?”
“没有。
”秋冷说。
她上次去也确实没见到牧若延。
“现在各家都想争到他的第一采访权,咱们《行人》也想,这么传奇的人物,现在业内对他好奇的不得了,但他在国内一直没有公开亮相,不知道牧氏那边什么时候会开发布会……”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几十家集团一起被连根拔起,牧家依然能在商界占据着重要的位置,一个是牧若延处理的好,一个是牧家产业确实庞大。
秋冷现在时不时看到跟牧家相关的新闻,都对原书里牧深居然能凭一己之力搞垮背后那些势力暗暗心惊,他和牧若延联手用了两年,凶险万分的结束了一切,原书里这条路他一个人走了五年。
秋冷想,原来牧深面对的不止是对荣舒的恨,对哥哥离开的绝望,还有这五年间所有的算计和杀机,刀口舔血走过来的人,早就被染成黑色的了。
还好现在的牧深,还是曾经那个会对着她笑的少年。
她吃了口糯糯的冰汤圆,小店的帘子被掀开,一股热气溜了进来,又很快被强悍的空调吹散了。
“弟弟。
”秋冷扬了扬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