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不需要跟你父母打个电话说一声?”小陈问。
“不用。
”秋冷玩了一会儿手机就不想玩了,丢在一边,“他们在外地打工呢,才懒得管我,过年回来还大吵了一架。
”
“怎么了,跟父母有话要好好说。
”小陈老师亲切的劝说她。
秋冷叹了口气:“还不就是我去染了个粉头发,把我骂的,什么不三不四不学好之类的,我爸差点都揍我了。
”
坐在后排的孔叔一下子想起来:“我就说呢!你是不是上次在街上遇到我和禹盛了,我们吃饭呢,出来就看到他和一个粉头发的人在讲话,原来是你啊。
”
小陈看向孔叔,孔叔点了点头。
小陈心底愈发放下了心,开始旁敲侧击的问秋冷的情况,她倒豆子一样小陈问什么就说什么,根本没把他当外人。
“他们觉得花钱养我了就什么都来管我,烦死了,等我自己能挣钱了才不受那个气,小陈哥哥你想,下次他们再骂我,我就把一叠钱甩在他们面前,多解气多爽!”
“钱哪有那么好赚,那你得努力呢。
”小陈笑着说。
要是在别的场合遇到,秋冷绝对不会认为他是个搞非法组织的。
路上的几个小时过得挺快,到了下车的时候秋冷都快睡着了,还是小陈过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才把她叫醒。
秋冷揉了揉眼睛:“到了?这哪呀?”
“先下来吧。
”小陈率先下去了。
秋冷慢吞吞的爬起来,她根本没睡,和牧深对视了一眼,下车前悄悄捏紧了手掌给自己打了个气。
外面是个看起来环境很好的住宿区,他们的大巴停在大铁门旁边,不远处是几幢建筑物,窗台上都放着小巧可爱的绿植,看上去还怪温馨的。
小陈让大家先集合起来:“咱们这几天就住这,大家别拘束,就当在自己家一样,先进行第一轮培训,今天下午我们领导会过来,带大家去吃饭,现在就各自去休息吧,房间都安排好了。
”
下午的那一顿伙食相当好,堪比酒宴了。
秋冷本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席上该吃吃该喝喝,加了好多菜给牧深,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