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香槟色的起泡酒,映着灯像一汪金色的月光。
“就这么一小杯,尝个味。
”牧深说。
好叭。
秋冷端起来抿了一小口:“好喝诶!”
然后夹了一筷子涮好的肥牛给牧深:“报酬。
”
牧深没拒绝,把肉都吃了。
白迁悄悄和彭向晨咬耳朵:“怎么感觉大神的弟弟和老大的关系也很好?”
“啊?”彭向晨很茫然,“能不好吗,他都舍身救老大了啊。
”
“哎我说的不是那种危难关头的好,就是感觉他对老大是那种挺信任的……嗯怎么说呢……”白迁抓耳挠腮半天也讲不清是什么感觉,只好叹了口气,“怎么突然好多人跟我们抢老大?禹盛之前还来找我们问老大的联系方式,老子才不告诉他。
”
“白哥,你也就针尖那么大点的小心眼。
”彭向晨嘲笑他。
起泡酒就几度的酒精量,还没啤酒高,白迁和彭向晨都是大酒量,喝着跟喝水一样,牧若延一看就是平时不怎么喝酒的,但酒量也很好,三个人喝了七八瓶,一点醉意都没有。
秋冷羡慕死了。
她中二时期有一段时间身体格外不好,只能躺着,姐姐下课回来就给她念书听,她很爱古诗词,尤其爱李太白,晚上做梦还梦见自己狂饮大醉,想象中的酒就是香醇肆溢,醉了也该是飘飘欲仙的。
上次醉过一回才知道非也。
难受死了,头疼欲裂。
酒仙的梦想碎的很彻底,还是饮料好喝,起泡酒少喝几口也不错。
五个人一顿火锅从十二点半吃到了晚饭时间还意犹未尽,要不是菜都涮没了,秋冷觉得他们可以吃到第二天。
牧深吃的不算多,但中途也没提前离席,和牧若延两个人都饶有兴味的听白迁和彭向晨讲他们以前的“辉煌”历史,反而是秋冷很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