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小慈说的对,这人真的是特别的。
与这人分别了两年多,我却每隔半月便能收到一份他的消息,你我二人虽未曾相见,你可知,我时时注视着你的成长?
我自认深谙人心,你又从不曾对我防备,我一步步设计你,让你主动殿前求娶,傻人,你何必道歉……
嫁给你,我不必委身,也不必背上寡妇的名头,父皇了却一桩心事,珠儿高枕无忧,一举数得;只是你,你可知?我将你推到了风口浪尖?
你可知?单大婚前想要暗杀你的刺客就被影子截下了数批?
你可知?我机关算尽,蛇蝎心肠,只是空有一副皮囊?
想着想着,李娴的心中涌起难言的滋味,竟忘情的伸出手来,朝着林飞星伸了过去。
却没想到熟睡的林挽月一个转身,正好面对李娴。
李娴看着林挽月恬静的睡颜,缓缓的收回了手,淡淡的笑了。
这一夜,长公主府宾客尽欢,李钊去了李倾城生前的宫殿停留许久,而与长公主府不远的平阳侯府却是哀声一片,昏迷了月余的李忠,最终没有熬过这个冬天,在李娴大婚的晚上,含恨离世。
可怜平阳侯白发人送黑发人,悲伤不能自已;可平阳侯府被李钊勒令闭府,今日又是上元节兼长公主出嫁的大好日子,李忠身后事的置办不仅从简而且十分低调。
林挽月这一觉睡的十分舒服,一睁眼红烛燃尽,天已大亮。
转头见李娴还未醒,林挽月心头砰砰直跳,纵然自己假凤虚凰,她已是我的妻子。
林挽月坐在床上,打量李娴良久,心头既幸福又满足,这是自五年前婵娟村事件之后,阔别重逢的幸福感受;林挽月由衷的笑了起来。
林挽月怕惊动李娴,轻轻的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到屏风后面浣洗更衣。
殊不知李娴早就醒了,见林飞星睡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