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让人羞得不行,晏乔什么话也说不完整,偏过头不敢去看他。
陈璟一被她刚才的反应逗得忍不住打趣,“但是这样的你,真的很可爱。
”
晏乔一把给他推远几步,故作恼怒,“你不要再拿这些话反复鞭笞我了,就当我没有说过,你也从来不知道这件事,不要再讲了。
”
陈璟一马上哄她:“好好好,我保证明天就失忆。
”
晏乔满脸质疑:“明天?”
陈璟一立马领意,改口道:“啊,什么?我们刚刚有说什么话吗?”
那一刻,晏乔只觉得自己像个闹脾气的孩子,换做从前,她是绝不能忍受这样的自己,可是现在,她只顾的上高兴。
“幼稚。
”说是这么说,其实她才是最幼稚的那个,因为这么点小事也要生个小气,可不就是幼稚。
可是总有那么一个人无条件纵容,任她幼稚也是可爱,毫无保留地袒露自己的爱意和欲望。
如果非要选一个人共度余生,这个人换了谁,晏乔恐怕都不能和从前一般无所谓,现在这个人只能是陈璟一。
“行,我最幼稚了。
”陈璟一说着就去拉她的手,掌心以包裹的方式裹住她细瘦的手,“那我们等会儿去哪?”
晏乔神情严肃起来,“我得去我姑父家一趟,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
“还在担忧那小子?”
晏乔不说话,算是默认。
她是家里的独女,没有什么兄弟姊妹,所以从小到大相对亲近的时柘于她而言,和亲弟弟没什么区别,她自然会事事忧心,包括这次姑姑突然病逝,她最担忧的也是他。
他的处境必然是最尴尬,最难收场的,说实话,晏乔其实比他更在乎旁人对他的闲言碎语,她弟弟并不是别人口中说的那么不堪。
陈璟一手上变换了一下姿势,改去握住了她,力道也紧几分,像是无声的安慰,“我陪你过去。
”
彼时,某处宅院外,些个年纪上来的大爷大妈或站或坐,中间围着几个打叶子牌的,聊的却不是牌话,东西扯淡,闲言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