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
“我这次出来,是不是没帮到你?”
楚河有些意外,看了他一眼问:“你想帮我吗?”
张顺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他趴在垫子上,一手无聊的敲着铁勺,一手撑住下巴,年轻的帅脸被撑得变了形,看上去特别搞笑,但表情却很郁闷。
“狐狸有时候说我惹出了很多祸,要不是嫉妒我的话摩诃不会跑去吞佛,有时候又说我的存在就是对你最大的帮忙……但我觉得从小到大都是你帮助我,照顾我,没有你的话连我公司都早就倒闭了……”
“有时候我也想回馈点什么,不是报恩的意思,咱们兄弟俩说这个太假了。
”张顺一骨碌爬起来,盯着跳跃的火苗说:“但你的世界总是离我很远,我不知道能做点什么,只是不想总当个需要被人照顾的二世祖。
”
楚河把锅从火上移开,红景天水煮得只剩下一个底,被他小心地倒进碗里。
“你信任我吗?”许久后他貌似随口问。
张顺不假思索:“当然啦,我不信任你还信任谁。
”
“有多信任?”
这个问题把张二少被问倒了。
他眨巴着眼睛,张着嘴愣了半晌,终于被夜晚寒气呛得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赶紧手忙脚乱捂住鼻子。
“这……这个怎么衡量?反正你是我在世上的最后一个亲人了,要不我把公司还你吧……”
楚河眼底掠过不明显的笑意,把红景天的汤碗递给张顺,示意他喝下去:“我不需要,我没什么要花钱的地方。
”
这是海拔四千米以上生长的极品红景天,药力比一般药材店里卖得强劲许多,热滚滚的汁水顺着喉管流进胃里,虽然味道苦涩,但张顺感觉还是立刻好了不少。
他放下碗抹抹嘴,认真问:“那如果我……”
“打个比方吧,”楚河却打断了他的话:“如果有一天我们俩必须一起穿越黑暗的平原,天无星月,四下无声,只有我知道方向,但却不知道脚下有多少陷阱和荆棘。
为了防止你出声引来野兽,我必须把你打昏了背着前行……你会乖乖被打昏吗?”
“……”张顺直觉哪里不对,片刻后悲愤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