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探忽地后退一步,“和东家你差不多。
”
“……”
“东家,这女子和容相一定有一腿!这就解释了,容相之前脖子上的抓痕是从哪儿来的。
难怪他近日这么反常。
从前像个鬼魂,现在竟然像个人了,太阳光了……”
苏妙漪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良久才闭了闭眼,扶额问道,“你们在容府外安插了多少人?”
省探骄傲地竖起了五个手指头。
“……全部给我撤了。
”
“为什么?!”
省探大惊小怪地嚷嚷起来,“东家,你不能看在容相同你的关系上就放过他啊!你忘了你说过的话吗,咱们知微堂就是要不惧权贵、不徇私情……况且!”
他压低声音,“容相的八卦能卖这个数呢!”
“……”
苏妙漪沉默良久,“……我给你调个岗吧。
”
省探:“啊?”
“你如此细致的心思,不去跟凶杀案太可惜了……”
苏妙漪轻飘飘地,“明日起,去三部吧。
”
将鬼哭神嚎的省探探首打发走后,苏妙漪面无表情地将那些指向自己的证据通通撕成了碎片。
……太难了。
想要在知微堂的眼皮子底下做点“偷鸡摸狗”的事,真是太难了。
苏妙漪头一次对自家报探的敏锐恨得咬牙切齿。
“我们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
晚上回到容府后,苏妙漪郑重其事地对容玠道。
书房里,容玠正在净手,闻言动作一僵,却迟迟没有回身。
“得想个更掩人耳目的法子。
”
苏妙漪没有察觉他的异样,自顾自道,“我觉得得挖个密道,以后进出不能走什么后门侧门,得走密道,就像你之前和端王暗通款曲的那种……”
容玠绷直的身子放松下来。
他转过身,抬手将苏妙漪拉入怀里,甚至连双手都没擦干,手掌上的湿意隔着衣衫沁入苏妙漪的腰际,冷得她微微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