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榻上,不知从哪里变出两条红绳,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拎着他的手腕靠向床架,红绳捆了上去。
容玠:“……”
将他两只手拴好后,苏妙漪还检查了好几遍,确认不会被挣脱后,才心满意足地拍拍手,垂眼看向神色莫测的容玠。
“你说了都听我的哦。
”
“自然……”
双手被缚住后,容玠好像反而更放松了。
宽松的衣袍下,那修长身躯呈现出一种慵懒随和的姿态。
只是他掀了掀唇,意味不明地打量着苏妙漪,“但你自己真的可以么?”
“呵。
”
苏妙漪是个一被激将就上头的,她直接跨坐在了容玠的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我为什么不可以?”
“你会吗?”
“……江淼那些话本都是我帮她审稿,我帮她删减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
容玠还想再说什么,苏妙漪却当机立断,“你闭嘴。
”
“……”
容玠不再说话了,只是盯着她。
罗帐内诡异地静了下来,只剩下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还有二人节奏不一却相互交织的呼吸声。
苏妙漪的随心所欲,容玠早就见识过。
今夜仍是如此。
她还是那样散漫,新奇地到处试探,像漫无目的流动的水,润物无声、不留痕迹。
容玠没看过江淼的话本,但他觉得苏妙漪应当是逮着些鸡毛蒜皮的细节学偏了。
在苏妙漪又一次往他耳边吹气时,容玠终于忍不住唤她,“妙漪……”
苏妙漪不解地看他,脸颊泛着漂亮的红晕,扑闪的眼睫仿佛也要飞进他心里。
“就不能亲我一下么?”
容玠问道。
苏妙漪想了想,凑到他颈间,亲了一下他的喉结。
容玠:“……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