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演戏而已,和扶风县的那一出有什么区别?”
苏妙漪思忖片刻,“我已经想好了,先办文定之礼,再以你还在孝期为由,将婚期推迟到三年后。
如此,便足够堵住骑鹤馆那些行首的口。
我可以和你约法三章、起誓发愿,只要等我进了骑鹤馆、拿到了证据,这桩婚事就此作废。
到时对外就说,都是我的错,是我朝三暮四、执意毁婚,你就不必担心自己名声有损……”
“我在意的是这个吗?!”
凌长风脸色涨红地嚷了起来。
苏妙漪有些不懂了,微微皱眉,“那你在意什么?”
凌长风咬咬牙,哼哧了好一会才问道,“……你怎么不去找容玠?”
苏妙漪被问懵了,“什么?”
“不论是当初在扶风县,还是现在对裘恕,你身边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若想找人定亲,容玠也可以,你怎么不去找他!”
如果说在扶风县时,苏妙漪撇开容玠找他,他还洋洋得意、自觉占了上风,可现在他却后知后觉地咂摸出什么。
在这种情形下被苏妙漪选择,当真是好事吗?她是不是觉得,只要对象是他凌长风,那就绝无假戏真做的可能。
可若换成容玠,那就不一定了?她对自己会不会回心转意没有把握,所以他就成了她的一张安全牌……
“你想让我去找容玠?”
苏妙漪如今一门心思扑在骑鹤馆上,压根猜不透凌长风心里的那点弯弯绕。
她皱皱眉,“容玠……”
怎么可能去找容玠呢?
她就是失心疯了,在大街上随意招个赘,都不可能找容玠。
凌长风是最好的人选,可既然他不愿意,那也不能强人所难。
但她还能找谁呢?
苏妙漪这幅若有所思的模样,落在凌长风眼里,却成了她真的在考虑容玠这个选项……
“算了,今晚的事你就当做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