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无有灾咎、维康维寿”。
虞汀兰那双浅棕色的瞳仁霎时紧缩了一下,她不可置信地将那福牌夺了过来,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那福牌上新写不久的祝愿,指腹上也不小心擦上了未干的墨痕。
直到确认这真是苏妙漪刚挂上去的福牌,确认这福牌上的字迹与前面那些福牌如出一辙,虞汀兰眸底才终于走漏了一丝喜色,常年冷淡的眉眼也如冰消雾散、春风化雪……
“你们怎么能随意动别人的福牌?!”
一道清亮的女声忽然从身后传来。
虞汀兰蓦地回过神,就见方才离开的苏妙漪竟去而复返,正秀眉紧蹙地盯着她手里的福牌。
“妙漪……”
虞汀兰动了动唇,低低地唤了一声。
苏妙漪终于抬眼对上她的目光,就像是没想到会和虞汀兰在此处相遇似的,她有些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虞汀兰快步走近。
“……”
尽管昨夜已经将遇见虞汀兰后的情形在脑海里反复预演了无数次,尽管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到了这一刻,苏妙漪却发现她高估了自己的忍受力。
就在虞汀兰握着那福牌冲过来,将她拥入怀中时,苏妙漪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那是久违十数年的,属于娘亲的怀抱。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下意识地想要抬手,回抱住虞汀兰……
可就在这念头萌生的一刻,她也瞬间清醒过来,将这念头无情地扼杀。
虞汀兰已经不是她的娘亲。
从抛弃她离开临安的那一年,虞汀兰就不再是娘亲,而是叛徒、是仇人,是心中的一根刺!
今日她之所以挂这枚福牌,现在之所以不能推开她,都不过是权宜之计,是为了进骑鹤馆不得不走的一步……
虞汀兰的冷静和理智被那枚刻意为之的福牌彻底击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