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散播消息,只会打草惊蛇。
还有……”
顿了顿,容玠郑重其事地盯着苏妙漪的眼睛,语气难得强硬地,“苏妙漪你给我听好了,要想让知微堂在汴京城活下去,那朝政之事,碰都别碰。
”
苏妙漪听不得这种命令式的口吻,下意识想要反驳,可对上容玠那双比平时更阴晦的暗眸,到底还是将话吞了回去,转移话题道,“那就先找证据。
你们有什么计划?”
凌长风挠挠头,“现在只知道各个行当向官府通贿,都是由行首经手,所以最有可能发现蛛丝马迹的就是骑鹤馆。
只可惜,骑鹤馆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寻常人轻易接触不到……”
苏妙漪的眸子又被重新点亮。
她若有所思地起身,在院中来回踱步。
好一会儿,她才像是下定了决心,将手一攥,转头看向容玠和凌长风,“半个月后是书肆行一年一次的行首竞选,如果我成了行首,是不是就有可能进骑鹤馆了?”
此话一出,容玠和凌长风齐刷刷看过来,神色各异。
“做行首?!”
凌长风面露错愕,“我也相信你以后能做行首,可怎么也要等个几年后吧?半个月……这不是异想天开吗?”
苏妙漪扯扯唇角,表情却不像是在开玩笑。
“只要我想,天就得开。
”
她对做行首本不感兴趣,可现在不同了。
只要做了行首进了骑鹤馆,就有可能搜到裘恕这帮人通贿的证据。
她就不信裘恕还能像上次慈幼庄那样,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再加上沈谦给她下套,她绝不能吃这个哑巴亏,所以行首竞选,她怎么也要试上一试
“此事与你无关,你不要插手。
”
容玠又一次开口阻止。
苏妙漪的口吻也十分坚决,“既然是裘恕的事,那就与我有关。
”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你想做行首跻身骑鹤馆,除了攀上裘恕的关系,别无他法。
”
容玠眉头蹙得更深,“可现在裘恕是敌是友尚未可知,你若因为通贿这种事接近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