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着,但最近他研究所事情还忙着呢,不是个好时机,我俩每次都吃药。
但你也知道吧,苏蓝,药效这个东西标榜了99.9%有效,就说明有0.01%会是漏网之鱼……”
“脸太黑或者手太红的人,一般就有这个概率……”
“……”
苏蓝没回应。
啪地一声,点燃了火机,烟雾弥散。
胡如在地毯上滚了个圈靠过来,“怎么?苏大小姐,你有新情况?”她勉强打了个手势,
“你不是不要小孩的么?这不就有的闹了……”
“没有,别瞎说。
”
窗外的天都被她们喝到亮堂了。
苏蓝瞥了眼蒙蒙亮的天,从胡如嘴里把叼着的烟取出来,摁灭了,踹了她一脚,“要睡去客房睡,别在这儿烧我的地板。
”
胡如搓了把脸:“你呢?”
苏蓝:“我出趟门。
”
胡如:“哦,买药去?”
苏蓝:“……”
神他妈买药。
苏蓝踹了踹地上胡如的胳膊,“去客房睡。
有事给霍游寒打电话,他把你弄来的,他该全权负责下你。
”
胡如死鱼一样应了声好。
翻了个身,她呼噜地又自言自语般说了句什么,苏蓝脚步顿了顿。
拎了件外套,苏蓝这就出了门。
秋天的清晨寒风一吹,苏蓝本来就没多少的醉意也全醒了大半。
最后胡如含糊着说的那句话,还在她的耳边。
“苏蓝,你不知道吗?……我老婆跟我说,你跟钟予结婚的时候,玫瑰很想要你的孩子的。
”
烟快要烧到手。
苏蓝慢慢地啧了一下。
她踩过了路边的落叶,打了霜的落叶都蔫得要命,擦上去无声无息。
钟予当初……
可并不是这么跟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