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外漏,自己贸然闯上去除了让他们戒心更强,不会有任何好处。
而且,沈既拾还在路口等着自己,现在不是好时机,不能吓到他。
沈既拾等了有一阵儿才看到温让从那头跑回来,三轮儿师傅不耐得直咂嘴,一个劲儿问还走不走了?再不来他就去接别人的生意。
温让气喘吁吁上了车,连连道歉,师傅一踩油门儿轰了出去。
“手机拿回来了?”
“拿回来了,掉在沙发上,我过去的时候表舅妈正想追出来喊我。
”
温让虚着眼睛往车外看,他还没能消化掉刚才那句话,心乱如麻,有点儿不敢跟沈既拾对视,害怕真从他脸上看出温良的影子。
车里安静了好一会儿,除了两人你起我伏的呼吸声就只有三轮车咯咯哒哒的发动声,温让又觉得不自在,转头去瞅沈既拾,跟对方的视线碰了个正着,沈既拾竟然一直在紧紧盯着他看。
他心跳猛的漏了一拍,觉得心虚,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询问的“嗯?”,沈既拾垂下睫毛替他拽拽围巾,说:“刚才跑的太急了吧,鼻子被风吹得通红。
”
“没事儿。
”温让低头摸摸鼻子,抿起嘴唇笑:“咱们再去管辖这一片儿的派出所问问吧。
”
派出所的接待是位年轻的小警员,十分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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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咎作者:烟猫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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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民,听清温让的来意后却也只能深沉的叹口气:“如果查查人口信息就能找到丢失十几年的孩子,犯罪早就少多了。
而且没有我们也不能轻易动用信息网,这是要有关部门给命令的。
”
“留个联系方式吧,如果真有了什么消息,我们再通知您。
”
对方最后也只是这么说。
温让走出派出所,正是下午最暖和的时候,他抬头望着白茫茫的太阳,眼睛被刺得生疼,往大路上左右看了看,也没有头绪,索性直直走到旁边儿一棵光秃的大树底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