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的睫毛颤了颤,沈既拾的头发扫在他的耳根儿处,很痒,让他有些想笑。
他轻轻抚摸着沈既拾浓密的头发,享受恋人轻柔的啮咬,双眼虚无的扫向阳光充沛的窗外,仿佛在梦呓一般低语着:“如果你是温良,我就找到你了。
”
啮咬停顿了下来,沈既拾放在温让腰后的另一只手摸进他的衣摆,顺着脊柱往上抚摸,将人更加紧实的搂在怀里。
“真的么。
”
沈既拾的声音从温让的肩颈处传出来,闷闷的,像是裹着潮湿的雾气:“如果我就是温良,你还能这样坦然躺着,被我抚摸么。
”
在衣服里摸索着肩胛骨手像是配合话语的意境,极速向下滑进裤子里。
温让腰细,腰带系得紧,突然伸进去一只手,让毫无防备的他登时腰腹一紧,惊叫了一声,那只手却还不停下,直接在裤子里剥开温让的内裤,将手掌挤进他温热的臀缝里磨蹭,指端抵着他的会阴,将两颗睾丸攥起来揉捏。
“……!”
腿间猝不及防的刺激让温让瞪大了眼睛,从鼻腔中呼出一声急促的闷哼,绞紧股间也止不住那只手汹汹的动势,沈既拾的话与他此时的动作合为一颗亟待爆炸的炸药,大脑“嗡”一声泛起白光,浑身血液都涌向头颅与下身。
如果沈既拾就是温良,如果此时放在自己屁股里的手是温良的,是温良正捉着他的性器,往自己脖子上喘息……
“嗯――!”
沈既拾五指一合,温让的头皮一阵发麻,炸药爆炸了,他就这样在裤子里射了精。
心脏鼓躁得快要窒息。
在裤子里作怪的手慢慢抽了出来,沈既拾抬起头,亲吻温让的嘴唇。
“我不是温良,只是沈既拾。
我明白你有多想找到温良,可我做不了温良的代替品,也不可能成为温良的代替品。
”
“温让,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我会难受的。
”
沈既拾回家了,去跟家人共进晚餐。
温让在浴室里洗了一个漫长的澡,想了很多东西,擦干身体躺倒床上,又好像什么也没想,脑子里乱糟糟的,又依然一片空白。
“如果你是温良,多好啊。
”这句话为什么会从嘴里蹦出来?
自己真的希望沈既拾是温良么?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他只是特别,特别想找回温良,这种渴望越接近就越强烈,强烈到让他兴奋又难耐,恨不得即刻就能发现温良,恨不得温良早已被自己找到了。
极端复杂又单纯的情感在心里交织,便凝结为那句话,轻飘飘从自己嘴里飘了出来,却伤了沈既拾的心。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