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揩够了油,心满意足地去洗漱。
他照例给温让做了早餐,温让慢吞吞的坐在桌边吃,看着沈既拾在屋里窜来窜去,收拾零碎。
吃完饭他去卫生间洗手,发现沈既拾的洗漱用品还好好的放着,他想想,探头喊了一声:“卫生间里的东西还要么?”
“那些就放在这儿吧。
”
沈既拾这话接得又快又自然,像早就想好了一样。
温让没再回话,他看着牙刷上根根竖起的软毛陷入了思考――他与沈既拾的炮友关系之间那微妙的平衡,似乎在这两个月的同居生活里发生了变化。
起初他犹疑着要不要让沈既拾过来跟自己同住是因为什么?是不想让二人的肉体关系变得复杂。
那么现在变复杂了么?温让无法说出准确的答案,他觉得自己大脑有些混沌,轻飘飘的,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在胸腔里波动。
将洗漱用品留在一个地方,总给人一种仪式感,像某种各自默契的交托,是一种隐性的捆绑。
炮友。
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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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咎作者:烟猫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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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人。
还有自己在心里默默为沈既拾叠加的那层“假温良”的身份。
温让挑挑眉毛,把目光从牙刷上移开,转身走出洗手间。
随它去吧,不想了。
生活的重心重新转移到学校里。
五月时热烈开花的石榴树们,九月份结起了小果子,招摇在温让的办公桌前。
新生入学期间的工作繁忙,等他终于觉得能坐下好好歇一歇,石榴们已经擅自长大了一圈儿,青青红红挂在窗前,也有些可爱。
最近的新闻里报导了一起被拐八年女童被寻到的案件,温让照例去寻亲网站上看了一眼,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他关上网页,小石榴们看起来也不怎么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