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温良。
哥哥……
温良。
温良。
温良……温良。
越发硬挺的性器让他几乎痛恨自己,快感无法停止,沈既拾每一次挺腰,每一次在他身体里的抽插,让他骨髓都在激荡。
自欺欺人的悖德快让他窒息了,无耻到没有人性的幻想为什么这么酥爽。
我完了。
温让抬腿缠绕上沈既拾的腰肢,在他往自己身体深处倾泻精液的同时,眼泪磅礴而出。
我完了。
沈既拾,温良,我完了。
沈既拾抽出性器,将温让紧紧搂在怀里,安抚他的背脊。
“别哭,没事了,别哭了。
”
温让依偎在沈既拾怀里哽咽,他咬住沈既拾的肩膀,深深嗅着弥漫在二人间体液的味道平复心情,沙哑着嗓子小声说:“抱歉。
”沈既拾温柔地拍拍他的头。
拧亮床头灯,一切黑暗中的旖想与罪恶都被拽出现实,温让松了一口气,照例喝下一大杯水,沈既拾为他点一根烟,二人在吞云吐雾中恢复体力。
“沈既拾,”温让弹弹烟灰,他今天很想说些什么,具体说什么不重要,他只想说话。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沈既拾替他掐灭烟头,说:“大年初一。
”
温让无声笑笑:“好日子。
”
“给温曛买的衣服,她喜欢么?”
“喜欢。
尤其是你挑的那条裙子,要不是我妈说要洗洗才穿,她都不愿意脱下来。
”
沈既拾有些羞涩又得意,轻轻弯起嘴角。
“你的生日呢?”他问温让。
“我成年后就不怎么过生日了,四月九号。
”
“已经过去了啊,那明年再陪你过生日。
”
温让没有接话,他沉默一阵儿,开口说:“有时候想想,觉得很对不起温曛。
”
别人的家务事,沈既拾不知该如何接话,好在温让并没有等他回答的意思,继续倾诉着:“温曛出生的时候,我从我妈怀里抱过她,很小。
”他又笑笑:“小婴儿,也不太好看,像个丑猴子。
”
“她算早产儿,我妈生她的时候不太顺利,脐带缠着脖子了,小脸儿憋的通紫,又抠嘴巴又打屁股,好久才把她打哭,我妈说哭声都跟猫叫似的。
”
“我第一次抱温良的时候,他很健康,白嫩嫩的,像个大奶糖。
我伸手点了点他的脸,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震颤――他握住了我的手。
”
“连眼睛还不会睁呢,就握住了我的手。
”
“那一瞬间真的感觉,心都化了。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人儿,当时我就在心里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