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州第二天醒过来,发现他睡在李定原的枕头上,李定原不在,但看到?李定原的手机放床头柜。
拿过来看了眼时间,九点半。
昨晚最后一次两人都?洗了澡,被子里还能闻到淡淡的薄荷味。
李定原的味道。
陆州不怎么用李定原这个带着薄荷味的沐浴露,里?面薄荷的成分有点清凉,沾到?他身上有些地?方,会有点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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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喜欢闻,会觉得很安心。
赖叽了一回儿起床,裤子穿好衣服就有点犯难。
不管是T恤还是衬衫,穿上后一抬胳膊或者一动,胸.口那里?的皮肤和布料摩擦都?有点刺痛。
没?法忽视。
厨房,最后一笼大包子上了锅。
李定原出来叫陆州起床。
看到?陆州从?客厅柜子里?拿医药箱,快步走过去:“哪儿不舒服?”
陆州从?医药箱拿了两个创可贴,合上箱子:“没?什么,拿两个出来备用,前几天差点被书划到?手?......”
他做什么心虚事的时候会忍不住解释。
李定原将箱子放回去:“到?底怎么了?伤哪儿了?”
昨晚有些过头。
虽然某些禁地?还是不能碰,但在已知的领域上开发的就比较过度。
他最开始还能分出一份清醒的神智关注陆州,但后来发现陆州在享受,甚至主动的说喜欢,脑子就发热了。
两个年轻男人,理智时有时无,扑腾起来阵仗不小。
后来被子枕头都?在地?上,打碎了客厅茶几上放着的杯子,浴室洗脸的毛巾都?踩成一团抹布了。
这些谁也没?管。
都?是早上李定原清扫的战场。
如果?不是陆州睡的太熟,脸粉□□白的看着乖的不行,李定原没?准大早上还要拉着人再做点事什么。
这会儿,李定原一眼就看出陆州在撒谎。
陆州也看出李定原的担忧,反正好像昨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