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
陆州觉得李定原怪怪的。
胶带用的时候好用但拆起来不好拆,粘性很大,和李定原一部分腿.毛难解难分的。
这人?毛发旺盛,腿毛也很硬长的很牢靠的样子。
蛮力?扯看?着就疼。
陆州下不了手。
最后还是李定原干脆利落的扯掉了胶带,这种程度的疼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这之后才对陆州道:“继续。
”
陆州就继续了。
但看?着李定原光.裸的腿,灵光乍现或者别的什么,忽然就明白这人?为?什么磨磨蹭蹭的要来客厅,为?什么还捞个抱枕......
心中不觉莞尔。
冷不丁听李定原问:“笑什么?”
陆州不知道他笑了,很无辜的抬头?:“没?笑,你看?错了。
”
李定原太聪明了。
原本他还真不知道陆州乐什么呢,但陆州犹疑的避开他某些部位的眼神?可太明显了。
有些尴尬,被点出?来就不是尴尬了。
尤其像李定原这样的人?。
直接将陆州逮手心里了,反正?也不用再收着力?装半个残废,两人?推推搡搡一块儿倒沙发上。
陆州没?忍住笑起来,脸通红,但就是不说笑什么。
李定原有法儿治他。
说不上心一横还是心一动,还是渴望或者验证之类的,一边咯吱陆州痒痒肉让他无暇他顾,一边捞起人?一只?手往抱枕盖的地方按。
可怜的抱枕滚到了沙发底下。
陆州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怕痒。
无法自控的笑中感觉手好像碰到个异常的东西,不软,很烫,那种手感能在一瞬间让人?感知到它到底是什么。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他的手跑那儿并?不是混乱中的不小心。
下一瞬就要从沙发上弹起来。
李定原眼睛都红了,按住陆州的手没?让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