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成年男人,说有些事也不?避讳。
至少李定原是这样。
直到被“丢”在客厅的椅子上他还伸展了下胳膊,薄薄的家?居服勾勒出他肩颈胸腰的线条。
知道自个看哪都很?有样儿。
还问:“好看吗?我可以不?穿衣服。
”
陆州只是比较在乎外人的看法,但其实他并不?是很?封建的人。
写东西也会开车,开的还很?溜。
脸皮也被李定原总胡说八道锻炼出来了,端着米饭坐在李定原旁边,是准备投喂他的状态。
这人两只手现在都不?能用了。
漫不?经心的道:“那?就脱了好了,我带你去阳台上溜一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
李定原:“......”
看陆州脸皮薄白,眼角眉梢透着几分惯常的冷清,但又分明有几分含而不?露的顽皮。
还挺会拿人了。
低声道:“你就欺负我吧。
”
陆州喂给他一块红烧肉,唇角微抿,有种强行撸了把大猫脑袋的很?浅淡的自得?。
日子照常的过?。
陆州还是三不?五时会发?现,早上就又滚李定原被窝里去了,就跟做贼似的跑下去床捡被子。
还好李定原一直都睡的比较熟。
很?快一周过?去,李定原能扶着墙慢慢的溜达几步了。
陆州看着再三五天这人就能独立生活。
其实李定原在出院后,如果没有陆州这个人,他哪怕耐着疼也早能在自家?走个来回。
但生病的人娇气些没毛病,要?不?怎么能捞着人照顾呢。
只是病总有好的时候,而且比起被照顾,李定原想照顾陆州的心更迫切,他就见不?得?陆州忙碌。
就想将人捧在手心里,看他吃饱喝足了眯着。
贪恋陆州的照顾和照顾陆州之?间,李定原倾向于后者。
在陆州照顾他的第七天,李定原能用左手吃饭了,还能顺便给陆州舀一勺滑烧牛肉。
看李定原渐渐恢复健康,陆州心里挺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