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原往陆州那边挨了下。
两人坐的凳子一高一低,他坐着矮的那个好?烤肉,这一挨胳膊肘碰了下陆州的小腿:“你摸摸就不疼了......”
陆州:“......”
李定原也就这么一说,过了会?儿?才道。
:“早不疼了。
”
那时候年轻,身体恢复的也快,那种钻心的疼和?死神?镰刀掠过后颈的寒意早已经远去。
但他乐意陆州问自己?的事。
讲起来没完。
说身上的伤疤哪个怎么回?事,怎么搏斗的,下黑手的孙子是断了肋骨还是折了胳膊。
那些黑暗中的凶悍和?危险似乎变成了一种轻描淡写的谈资。
陆州听的入迷,也跟着紧张。
李定原定定看着他,意有所指:“多凶的匪徒在我这儿?都?只是嫌疑犯,是迟早会?戴上铐.子的孙子,我总会?护着你,别怕。
”
陆州塞给他一串肉:“吃你的吧,话那么多。
”
李定原一口?撸下半串肉,含混的道:“小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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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还喝了点酒。
低度数的果酒,颜色很漂亮,像饮料又比饮料多了点难以言喻的味道。
李定原说是朋友送的,自家林子的果酿的,又告诫陆州酒吧那种看上去好?喝还好?看的酒,说不准哪个就后劲儿?很大......
没等?他说完陆州就说知道了。
吃饱喝足已经是三点多,收拾完四点过。
天边泛白。
不知因为天亮了还是因为被?烤炉热度熏的,困劲儿?返上来,陆州没那么怕了,只想干净冲个澡去睡觉。
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才想起来就那一套睡衣。
没得穿了。
要?在家就是直接穿着内裤也能凑合,但......
没惆怅多久就看到床尾叠放的两件衣服,一件黑色T恤,一件短裤,看型号都?有点大。
头发冒着水汽的李定原靠在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