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州:“......”
他从来不怀疑李定原说到做到的风格。
门外,李定原去厨房洗了把脸,冷水扑面,告诫自己任重道远。
这天晚上李定原没走。
理由十分充分,陆州压根没有到能出院的时候,他主动和医生保证会严密看护陆州,万一晚上陆州又发烧或者有个什么意外......
还主动提出可以睡次卧,自带枕头和被子。
陆州没让他睡次卧,让出了主卧大床的一半,提供枕头和夏凉被,他睡在里侧,明亮的眼睛看着李定原:“还有事?”
天蓝色的睡衣让他皮肤更白,整个人都像一颗珍珠成精。
李定原欲言又止,但最后什么都没说,睡在外侧,规规矩矩,一晚上都平躺着,手指头都不动一下。
这是他当狙.击手时练出来的。
老实的穿着一整套睡衣,不像家里那样只着一件内.裤,怎么舒爽怎么来。
晚上谁也没说话。
陆州呼吸很平稳,但他其实一直醒着,醒了很久。
双手叠放在腹部的位置,偶尔摩挲一下手背,这样的夜晚让人有些沉迷,他竟有些沉醉。
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靠近李定原的那侧,似乎汗毛都能感知到成熟男人的气息,一直下意识的绷着。
第二天,李定原看着陆州吃完早餐才离开。
他又忙起来,说中午会安排人给陆州送饭,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宣布陆州不准拒绝,否则他会亲自过来。
陆州认真的喝豆浆,忙里偷闲的说:“知道了。
”
这样乖顺的陆州让李定原有点飘,但又总觉得心里毛毛的。
这也太听话了。
他享受着又警惕着。
事实证明李定原的直觉是对的。
在他上班后,陆州给周薄贺发了信息,问他有没有时间,有的话通个电话。
周薄贺很快打来电话。
陆州问周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