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才发现,压根没法出去。
浴室除了洗漱用品外没有浴巾、浴袍之类的东西,按陆州的习惯,那东西都在阳台上挂着呢,防潮。
李定原将反锁的门打开一条缝:“州州,帮个忙。
”
陆州走过来,没走太近:“怎么了?”
李定原:“那个......浴袍借我用用?”
陆州没说话,浴袍他早上冲澡用过后就晾阳台了,是他穿过没清洗的。
话说这浴袍还是李定原送的,就最开始李定原来他家洗澡后用了他的,后来送个他一件新的。
质量特别好,摸着特别软,轻薄却又吸水。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
他不想将这件事搞的太复杂,按下心里微末的别扭:“等着!”
李定原穿了浴袍出来,认出是他送给陆州的那件,这手感和他家自个用的一模一样,市面上买不着。
思想一出溜就出溜到这衣服陆州也穿过上。
完蛋!
他又转回浴室。
排骨焖面到了,对食物非常看重的陆州敲浴室的门:“好了没?今天怎么这么慢......”
李定原:“你让我避开伤口......沐浴露没冲干净。
”
其实伤口早冲八百遍了。
两个人隔着门板站着,只听水声哗啦。
李定原一手扶着墙,喉结狠狠的滑动了好几下:“别等我了,你忙你的。
”
声音朦胧。
不知是不是错觉,陆州好像听到李定原闷哼一声,也许是碰到伤口了?
才要走,又听李定原叫他。
陆州站住了:“你叫我啊?听不到,大点声,怎么了?”
水声还那样.
李定原忍着刺激和紧绷感,用最大的自制力让声音和往常一样:“那什么,有个秘密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