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就在于,何氏企业发展壮大,人脉很广,涉及到政治方,何氏态度一表明,赵家的企业便受到各方的压力,甚至很多曾依附赵家的小企业怕惹到何氏,纷纷撇清关系。
赵父这几日已经重病住院。
得到消息时,赵淼不敢相信。
赵淼咬了咬唇,始终不愿相信何城对自己能这么狠心,她走到何城所在的办公桌前,含泪望他。
少女容颜明媚,泪眼朦胧,谁看一眼都会赞一句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偏何城淡扫一眼,坐在椅子上往旁边偏身,椅子便带着他移出半米远,他测了测距离,又低头,继续之前的任务。
赵淼脸色僵硬,好久才恢复:“何城,你就那么讨厌我吗?我的父亲重病在院,企业也因为何氏的态度面临破产,我这几日吃不进饭睡不着觉,瘦了好多,你能不能看在我们多年同学情谊,高抬贵手,放过我家......”
她呜呜咽咽:“我对你的心思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是因为太喜欢你,受不了出现在你身边的任何人......”
何城面容淡淡:“你不该乱传我和你的关系。
”
赵淼否认:“我没有传,不是我!我只是喜欢你,喜欢到说话时情不自禁就会带上你的名字,是他们误会了......”
“竟然不是你吗?”何城面色苍白,瞳仁乌黑,是最朝气蓬勃的年纪,却淡漠到不带丝毫生气,仿佛一只提线木偶,他说:“既然不是你,那就请你以后不要情不自禁带上我的名字,更不要让人误会,若是有些话再被人无端乱传,传到禾央的耳朵里,我可保不准会做些什么。
”
“你就那么喜欢她吗!”赵淼崩溃大哭。
何城垂眼,拿起笔唰唰写着。
赵淼威胁道:“好,我不喜欢你,也绝不提你的名字,你必须让何氏把之前说的话收回,否则,我就把你偷拿禾央裙子的事说出去!”
何城忽然意味不明抬头,握着笔杆的手悬停在纸张上方,他歪着脑袋看向赵淼,或许准确说是在发呆。
赵淼被他空洞的视线盯得浑身一凉。
等了大概有几秒钟,却听他忽然一笑:“似乎也不错。
”然后他又摇摇头,这次认真看向赵淼:“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