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招人喜欢。
青腰:“是吧!头上毛没有帽子的毛多。
”
俞星城:“跟他说,让他一字一句的转达:朱略,二爷给你出去干个什么他娘的公务,结果搞得半死不活回来了。
他一天好不了,我一天不进宫,听说这三年,差点人没了的公务也不少。
他不给个说法,我也不干了。
”
青腰念念叨叨,记住了,用力点头。
舵鹤还是懂些人情世故的,一脸担忧的看着青腰念着“朱略”俩不能说的字儿,跑出去了。
温骁咳了咳,扶住俞星城的手臂,坐直几分:“这何必,这些公务也是我愿意去做的。
”
俞星城:“我懂,可他也有能更周全的办法。
比如多派一些人,比如多告知你一些情报,可他还是觉得你跟打不垮似的派你去冒险,我看不惯。
我知道他还是小燕王的时候,你就替他做过一些事,关系也挺好的,但我也要这样骂他不可。
”
温骁还想说话,俞星城手指按住他肩膀,一字一顿道:
“我要提醒他,你根本不是什么煞佛,咱们都是凡人。
”
鳄姐回来的还挺快,温骁面朝床里,看不见鳄姐从牙缝里扣药膏,倒也心里没什么障碍了。
俞星城确实像她说的,第二天也没去宫里。
小燕王准确来说是小皇帝没熬住,自己跑来了。
他拉来两车药材补品,没太大张旗鼓,穿着一身深色曳撒,从侧门进来的。
那时候温骁已经好一些了,但是面上病容是显眼的。
俞星城满脸不高兴的站在屋里,也不请他坐。
小燕王倒是不生气,反而脸上喜盈盈的,目光在她俩之间来回流转:“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
俞星城没好气:“你还挺乐呵的。
”
小燕王:“我自己也不好意思啊,本来你们二人大婚,这次去安南的事,我就没打算派温骁去,结果没想到他倒是成婚第二日就自己请缨去了,我还怕是你们俩有了什么不愉快。
现在看着是我多想了,星城你哪怕就是现在要拿刀砍我,我都觉得,最起码我这个月老做的是合适的。
”
俞星城拧眉:“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当这个月老了?”
小燕王自知失言,连忙笑道:“我只是月老之一,先皇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