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的权,可没有性别。
你看朝中大员,哪个敢再娶高门贵女,大多数不都娶了寒门或曾经的清官名将之女,没几个人敢乱用婚姻结盟。
她自然也一样。
先皇怕是担心她的婚事,便要求她跟一位同样的寒门子成婚。
”
眯眯眼笑起来:“你猜的大概是对的,先皇自然想让她找个安分且位低的男子入赘,而不是高嫁。
但这个人却不是寒门子。
我听说……是温家人。
”
小年轻吓了一跳:“不会是钦天监的温小爷吧!我有碰见过他几回,看那模样怎么都不像是安分低调的啊!而且好像俞外相也跟温小爷在朝中有过照面,温小爷跟她说话颇不客气,难道真是两口子”
老官听不下去:“是那位温二爷吧。
你别他妈的天天什么都不知道就乱说,温嘉序是以前俞大人的学生!”
眯眯眼笑着点头,喝口汤:“这只是我自己的推测。
俞大人当年共事过的人里,温二爷是如今露面最少,最不显山露水的。
而且他也算是当今皇上身边的心腹。
要不是先皇仙逝前他又回京师了一趟,估计很多人都不记得他的存在了吧,这样的人,还不适合入赘给俞大人?”
小年轻:“可……可那是温家啊……就算我入朝晚,也听说过温家。
更何况这二爷不是一尊煞佛吗?这些年那么多血淋淋的案子,不都是跟他”
老官真的忍不了了,一脚踹在小年轻后屁股上:“说出口干嘛!以为别人都没听说过是吗!就你懂的多是吗,这三个字儿以后也少提。
不说了,爷要回去点灯熬油的加班了!”
眯眯眼也瞪了小年轻一眼,收拾汤碗,往回走去。
小年轻捂住自己的嘴,可不敢再乱说一句。
只是三人转个弯到无人窄路,眯眯眼忍不住又轻声道:“你说先皇是不是有意把眼线细作插到她家里去呢,毕竟这次出航,她这位丈夫也要随行,会不会也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回报皇上。
而如果她当年不同意这指婚,就没有今日外相的位置。
”
老官背着手,叹了口气:“如果是我,怕是要被这指婚给膈应死了。
”
正说着,远处一阵马蹄声,三人转头对视,小跑了两步,从刑部大门口往外看。
一辆乌篷的低矮马车,快速的穿过午门前的石板路,车内有昏暗的灯烛,照亮了车顶四角边檐悬挂的白色细绸。
小年轻:“是谁的车?”
老官:“这么素的车,却能在午门前头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