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对不住,我、我又丢人了……”
俞星城把茶碗递给她,抚了抚她后背,这才想起来,俞菡进来的时候似乎也没跟外头那些官员打过什么招呼,而是丫鬟领着从小路进来的。
她一直在避开人。
或者说是避开男人。
俞星城心里大概有数了,她揉了揉俞菡的手:“没事儿,我去跟人说,不让他们进来了。
你在这儿好好坐一会儿。
”
俞菡眼底漾出一点泪来,她似乎无法接受自己如今这样,咬着牙道:“姊姊,我要是去了士官学府该怎么办?除了自家长辈我见了不怎么犯病,一瞧见、瞧见那些陌生的男子,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癔症。
”
俞星城:“家里人知道吗?”
俞菡摇头,眼泪终于是淌下来:“他们为了我受了太多嘲笑非议,又帮我收拾烂摊子,不知道多做了多少事。
我爹从北边回来之后,本来就带了一身伤病,知道我的事之后,多少日夜没睡……我不想再给他们添麻烦了。
我好多次都想死了,但我想着我要报仇,我更要报答家人”
俞星城看她说着话,又颤抖起来,连忙道:“你不要说了。
到了士官学府,我会帮你偷偷打点些。
我也不会告诉你姑姑的。
”
俞菡捏紧了俞星城的手指,红着鼻子点头:“阿姊谢谢你。
虽然你或许跟我说过的话也不多,也不是热络的性子,但我看得出来你没有瞧不起我。
我、我真的谢谢你……”
俞星城瞧她如此可怜的模样,心里也叹息:“我好友是杨家的小姐,她医术了得,让她且来帮你瞧一瞧吧。
”
俞星城叫来杨椿楼,也带着俞菡去了里屋,避开人群让杨椿楼替她看病。
俞星城其实猜得出来,这是心病,但心病或许需要一些袒露,俞菡可能不想让她听见,便避开了。
杨椿楼出来的时候,摇了摇头,俞星城也没多说,让马车停到后门,拿了一些鳄姐做的安神的药丸,将她松上了马车。
等到回来的时候,俞星城问杨椿楼:“你知道俞菡出了什么事儿吗?”
杨椿楼:“我也早就不在小姐夫人的圈里玩了,再说俞家似乎狠狠报复了一些敢胡言乱语传播的人,外头更没人敢说了。
我知道的也不比你多。
”
俞星城:“你能不能想办法打听些,我想知道。
这癔症再下去,她考上了士官学府也是白考。
”
杨椿楼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