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之,他就是有点抵触见到俞星城和她那几个小姐妹。
这会儿听见杨椿楼说话,他转头想瞪她,却只瞧见她艳光四射的挑衅目光。
温嘉序微微一愣,嘴边的话忘了,只觉得她有那么点眼熟,却似乎又比记忆中的某个人漂亮太多。
只是那个熟人的印象,可、可不太好啊!
温嘉序就跟被蛰了一下似的,头也不回的就带着人走了。
吕家小辈看见温家都走了,也有些尴尬,自己要是不走,就像是吕家多求着见俞大人似的,铃眉那头又给了个台阶下:“俞大人实在是风寒的厉害,连宫里人都不敢靠太近,您这样大阵仗前来,我们这样的贫寒舍院连招待您诸位喝茶都办不到。
吕家小爷,这路也泥泞的厉害,要不我送您一路。
”
吕家自然也只好离开,吕、温两家一走,其他人也自然不抱希望,只得离开。
被说成是病的厉害的俞星城,其实只是困的厉害。
她站在屋檐下一边跟诸位公公拱手假笑,一边脑袋空空。
她昨儿确实是睡的太晚了。
主要都怪炽寰。
本来刚回来住,对她这样常年飘荡在海面上的人,都有些不适应,总觉得人还在海浪中起起伏伏似的。
而炽寰说什么都不肯化作原型,就要一米八多一个大人,睡在床上。
虽然他算是相当老实,甚至自己把自己卷起来之后,胳膊都锁在被子卷里不乱动,但俞星城还是有些……莫名紧张。
她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但好像炽寰也没睡着。
她听了太久炽寰的呼吸,自然分辨的出来他是否睡着。
但她不知道为何,觉得嘴唇跟被粘住了似的,总觉得气氛一直怪怪的开不了口。
而炽寰竟然也出奇的安静,都不问问她为什么翻来覆去睡不着。
幸好这地方床也大,俩人隔着个能再躺一个人的缝,俞星城越想越觉得莫名其妙。
怎么事情就演化成她跟一个成年男人同床共枕了?
她到底都干了什么啊?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一肚子阴谋诡计,最会使用纠缠大法,然后再引发她的心软反应,在她想要挣扎出这泥潭的时候,再使出点疯疯癫癫不按套路出牌的直球攻击,让她彻底无法招架了
炽寰这到底是精,还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