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传染,不顾后果。
你认为向皇宫投放血兽的,和这些搞袭击的,根本不是一拨人。
”
俞星城:“而且爆炸袭击者,很明显军旅出身,抱团有序,单兵能力强,不使用任何魔法或巫术。
从手法上,也跟投放血兽的那些神神叨叨的家伙,不可能出身一致。
”
小燕王:“我们的最终目的还是要查明血兽的来源,你的意思是说,这些血兽投放者,不是英国人?而是满怀仇恨的希腊人?”
俞星城说不上来,她想了想还是转头看向肖潼。
她虽然自诩不笨,但对各国政局社会的了解程度,远不比世界通肖潼,她问道:“肖姐姐怎么看?”
肖潼正摘下头巾,卷起来放进袖中,抬头道:“我觉得,目前来说还很难说清。
因为英国并不是铁板一块,英国在世界各个角落的每一处势力,其实都要参照他们境内的局势来看。
大家也知道,拜伦虽然年轻,却因为诗歌和战功,在政界有一定的位置。
但另一方面,他出身勋爵,却积极投入战争并从底层做起,游历地中海沿岸,其实是工人、民众与非魔法出身的凡人的代表。
”
肖潼跟俞星城并排走着,两个女子在不自主中,被听得认真的众人包围住了。
肖潼:“他算是新兴阶级的代表人物之一,之前我看报纸时,听说英国各大沙龙、咖啡厅与工会都将他视为精神领袖。
但另一边就是做风全然不同的共济会贵族们,共济会与橄榄山联手在印度德里做的那些好事,再来看这次皇宫血兽袭击,有没有觉得有点相似。
只是这次共济会更低调幕后,而橄榄山也没有露面过。
我认为,这些血兽投放者,要不然是希腊起义军中的民族激进主义者,要不然就是共济会相关的人士。
”
俞星城比较赞同她的猜测:“其实教宗国离希腊有一段距离,希腊被传染是有可能的,但扩散到这种地步?我总觉得也有蹊跷。
而且,哈丽孜说是拜伦亲自带人来奥斯曼,我也很怀疑,目前还没证据说他本人来了。
但……他也不是什么低级将领,他为什么会冒险带人进入奥斯曼搞袭击,是他在希腊遭遇了什么,不得不这样做吗?现在疑问还是太多了,或许就连哈丽孜,对我们也未必全是实话。
”
小燕王:“我认为爆炸袭击者与血兽袭击者我们都要找。
这群英国军人就算是脸长得跟马其顿人、希腊人差不多,应该也容易从做派上露出马脚。
至于血兽那一夜,那个白毛怪物,还有那群骑着飞马的人,我想他们总会留下点痕迹,或者被飞艇上的人看到吧。
”
俞星城点了点头:“先回到伊斯坦布尔中心去调查调查吧。
如今奥斯曼朝中损失了太多贵族、大臣,已经乱成一片了,哈丽孜顾不上查这些事,就让我们调查个水落石出。
哪怕看在奥斯曼这些年支援我们大量技术的份上。
”
小燕王点头,他们已经回到了马车停靠的地方,准备上车:“而且明日还要去出席阿里总督的带兵出航仪式。
”
他们驾车离开的路上,正有一群孩子蹲在路边玩耍。
车上其中一位仙官有些心善,想要把路上带来的干粮点心,与一些换的奥斯曼银币扔给他们。
温骁却一抬手止住了:“别了吧。
让他们在路边得到了好处,他们就会更想要来路上碰运气。
万一真的被哪个坏心肠的车夫用鞭子抽死了,就是你仁慈的后果了。
就让他们这样害怕吧,害怕……没有坏处。
”
大家就算驶回了空气澄明的伊斯坦布尔中心,也没有心情放晴多少。
夜色渐深,但伊斯坦布尔才真像一座星辰之城。
街边就像是不要钱一样点着连绵的煤油灯,连排的灯柱镶嵌在边缘柔软曲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