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称重病,将他再度关押了八个月。
”
小燕王吓了一跳:“那他岂不是……”
哈丽孜:“这孩子已经没有中间值,没有平和的状态了。
除了极端攻击性,就是过于软弱和隐匿,我关押他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既然还要他有用,只能让他软弱顺从了。
”
俞星城忍不住联想起武则天的那些儿子们的命运。
更何况哈丽孜不是恶龙,皇帝也不是勇士,皇帝想要彻底挑战她,还差的太远了。
哈丽孜到达二层后,金顶小楼内的仆从收拾了房间,拿出来一些水烟,哈丽孜并没召集多少大臣,只是她一人坐在房间中,一边吸着水烟,一边靠坐在软垫上,和他们了解着发生的事情。
哈丽孜问到了白毛怪物,俞星城便把炽寰与它搏斗,且它中途消失的事情,告知了哈丽孜。
哈丽孜眉头紧皱,似乎在思索着。
俞星城问道:“关于血兽,您知道些什么吗。
据我所知,这可是千年前在教宗国、西西里王国一代曾经蔓延过的某种异化病,之后千年都未出现,您却好像有些了解。
”
哈丽孜缓缓吸了一口水烟,叹气道:“你们东方不太可能知道这些事,是皇帝与你说的吧。
因为这段历史早已被基督教世界消灭,也就在一些□□的图书馆,或者是埃及的亚历山大图书馆中,才会有那么只言片语的记载。
我知道,是因为我提前派人查阅过;我为什么会查阅,是因为早在几个月前,我就听说了教宗国出了一些疫病,但由于教宗国消息极其封闭,我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疫病,还以为是鼠疫”
哈丽孜:“直到上个月,听说这病传入了希腊。
我最早本来是想利用这一点来消灭希腊起义军,但伊斯坦布尔信徒较多,掌握法术的平民超过三成,我怕引火烧身,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但没想到,他们竟然利用这一点,来攻击伊斯坦布尔。
”
小燕王皱起眉:“他们,你是说……教宗国?还是希腊?”
哈丽孜:“目前还不确定。
教宗国可能已经彻底瘫痪,百姓说不定都死绝,只剩下游荡的野兽了。
我更怀疑希腊。
而且很巧的是,拜伦进入希腊实行袭击的消息被递到我这儿来,昨日伊兹密尔还发生了爆炸,我就派遣了许多士兵与圣训者去往伊兹密尔。
现在很明显,伊兹密尔的爆炸,就是障眼法。
如果不是我在这一夜因为某些计划,特意将圣训者与宫廷护卫聚集在托普卡帕宫,我们就根本无力抵抗这些血兽。
”
果然,哈丽孜确实是想要在今晚有些动作。
这些金色头盔,红线白袍的圣训者,应该平日不在宫廷内大量聚集,只是今日赶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