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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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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东西都是墙壁,南北两间屋子,院子里有一棵槐树,但已经枯死了,连一点叶子都没有。

    两侧墙壁似乎被他粉刷过,白的扎眼。

    除此之外,院子里没有一点像是有人生活的迹象。

    没有花花草草,没有物件工具。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住在这种地方,深吸一口气,往主屋走去。

     主屋的门一推就开了,屋内有些昏暗。

    当间没有桌椅,只有一个蒲团摆在正中。

    该挂着字画的墙上,只有几枚钉子,最上头的钉子上挂了一串木制佛珠,下头的几枚钉子张开一块白布,遮挡了墙壁,或许是墙壁上有些起皮渗水的难看污渍。

     主屋东边是一张桌子,摆着廉价的宣纸砚台,砚台都极其干净。

    西边是一张没有床架的单人床铺,素色被子被叠的整整齐齐,床头的盆架上有一块白巾子。

    还有一个老旧的木制衣柜。

     简陋的不像个家。

    却被人打理的干干净净,连石砖地都似乎被仔细擦洗过。

     这人过的像个苦行僧或清教徒。

     俞星城找不出什么端倪,立在主屋正中央,终于将目光投向了那块被钉子固定着蒙在墙上的白布。

     虽然这样动别人房子里的东西有些冒犯,但俞星城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她摘掉了钉子,用手臂接住坠落下来的白布,看向佛珠下大片空白的墙壁。

     她一瞬间都没反应过来墙壁上密密麻麻的是什么,直到她贴近去看。

     那是无数个大小形态各异的手掌的印记,有些是因为蹭上些灰尘而留下了指印,但大部分都是因为用力按压墙壁,而留下了一个个细微的掌型凹痕。

     层层叠叠,数不尽数,遍布墙壁。

     她顿住了呼吸,呆呆的仰头看着。

     俞星城似乎能想象到他坐在蒲团上垂着头,只有那无数双手撑在这面墙上,似冥想,似反思,似无数安静的夜里,在这个晦暗的房间里努力与自己相处。

    她呆呆的望了那墙壁好一会儿,再环视这个“家”,缓缓垂下了手。

     她一瞬间眼眶竟有些泛酸。

     这时,大门开锁的声音响起来,俞星城手忙脚乱的拿起白布想要挂回原位,却笨手笨脚的来不及了。

    他似乎察觉到有人进来了,快步走入院中,俞星城抱着一大团白布,转过头来。

     温骁没有穿紫衣,是一身简单地暗青色衣裳,是去年年后他们一起去订做的,他手里拎着一个装满肉菜的篮子,呆呆的望着俞星城。

     俞星城抿紧嘴唇,却觉得自己抓着白布的手攥的太近,她听到自己开口的几个字节不是很稳:“你辞官了?为何没与我说过?你什么时候离开京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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