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说吗?”
温骁在外头似乎猛地回过神来:“没有没有。
”
他急急的往外走出去两步,却又猛地回来,忽然没头没脑的开口道:“我的灵根,发现的很晚。
”
俞星城觉得他要说的,是关于那些手的事情。
她推开了窗子,风呼呼的吹进来,吹动了她鬓发和床上的帷幔,温骁连忙道:“你别开窗,小心冻着。
”
俞星城笑了笑:“我听人说话的时候,习惯看着对方的眼睛了。
”
温骁缓缓的把要关窗的手放下来,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苦笑道:“你觉得很恐怖吧。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看到的,但你的反应……我猜你看到了。
”
俞星城:“你自己也是能看到的?”
温骁身后是点点灯光的甲板,与银河璀璨的夜空,灰云如丝拂过桅杆,头顶流光的鲸腹气囊给吊舱的一切,笼罩着一层昏黄轻纱般的微光。
他身量修长,面容却在微光的阴影中,从头到尾仿佛凝固在夜的深蓝色里。
温骁面朝着俞星城,微微点头:“我无时无刻,都能看到。
它们环绕在我周围。
”
俞星城猜得到,他的灵根如此特殊,存在的形式如此罕见,其中必定有原因。
温骁轻声道:“我小时候测了灵根,虽说是识系,但未曾显露。
家中有‘相信’这一灵根者,少之又少,他们不信一个本家二房中不起眼的庶子,能有这样的灵根。
直到我娘……病逝之前。
我那时候大概四五岁,拉着她的手,央求病得不成样的她陪我起来玩。
”
“也怪我不懂事,不过我娘手可巧了,会做草杆蚂蚱,刺绣也好,而且打络子,做鞋子,没有一个不擅长。
我喜欢跟她玩。
”
他又笑了笑,神情里没有多少悲伤,只有怅然的怀念:“我娘那时候抓着我的手说,说她可能要走了,不过她一定会留一缕魂在世间陪我,给我做每年的新衣裳,给我做草杆小蚂蚱。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我娘就走了。
家里婆子说她是发病死的,不能留,我没见到她最后一面,听说死后身子被人裹着草席带出去,找远郊的地方烧了。
我知道后一病不起,发着高热,脑子都有点烧糊涂了。
”
“第二天醒来,我就瞧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