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包子,一边吃的吸气,一边跟她一起登上了鲸鹏。
温骁:“我听人说,万国会馆那边也忙,也不好办。
”
去王公公那里拜访,已经是三日前的事儿了,目前只听说王公公去财政司献金去了,还不知道后头怎么发展。
俞星城笑道:“还行吧。
”
温骁觉得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但俞星城不是爱多说这些的性格,他点头道:“不过我知道,无论多大的事儿,你也都能心平气和的给解决了。
”
等过了甲板,准备登上二层的舱室的时候,他也吃完了,这会儿才想起来世家做派,贵族行事,连忙拿帕子擦了擦手,推开门请俞星城进屋。
屋里坐了不少人,乱哄哄的都在聊天,上座两把钉在地上的太师椅还空着。
正吵闹着,楼梯那边下来人了,裘百湖走在前头,后头是戌三蜀六,扶着一个有些面熟的中年武将。
她盯了好一会儿,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当初开着鲸鹏抓炽寰时,鲸鹏上两位武将之一,她记得是叫李兴安,以前是个跟沙皇俄国打仗的老将了。
只是李兴安这会儿眼神麻木,脚步也明显很不利索,额上缠着层层白布,像是重伤未愈。
戌三蜀六二人把他扶到太师椅上坐下,李兴安两条腿跟不会弯似的支棱着,不喝茶,不说话,呆坐着。
裘百湖落坐在旁边,敲了敲桌子:“该落座就落座,没地儿坐就站着,我有话要说。
”
座位不多,大多数人都站着。
裘百湖点烟吸气,烟袋子挂着,开口道:“大家都知道,十驾鲸鹏出使倭国,八月就出发了,本应该二十余日之前就返回应天府,却一直没有信,直到前些日子,在宁波府附近的礁石海岸,有人发现了鲸鹏的残骸和气囊,以及生还的两名鹏员和李将官。
”
原来那时候说裘百湖去宁波府办事,是因为这个。
被发现的三人受伤都不轻,且都有些神志不清,另外两个鹏员还不如李兴安心志坚定,竟然胡言乱语发起疯来,把自己的脸上胳膊上抓住一道道挖掉肉的血痕。
俞星城靠柱子站着,跟温骁低声道:“我记得当时出使倭国将领,还有一个叫谭庐的卫使。
怎么就只有李兴安逃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