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我自己的钱有什么区别。
”
“你觉得我会做这么蠢的事?”
“哦,不,我是挺蠢的,居然相信了权绪那个王八蛋,差点让他把公司掏空,简直罪不可恕。
”
“你也别求我,求我我也救不了你,你跟权绪的所作所为已经是犯罪。
”
“如今能救得了你的只有你自己,只有你一五一十的跟警察仔细的交待了你们的所作所为,才能争取从宽处理。
”
“……”
他说完这句话,快步的走出警察局。
“我没脸面对你们,但逃避问题也不是我做人的原则。
”刘思恩站在车前看着舒兰舟:
“这次的竞标我会全力以赴,也会全力配合安律的调查,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把公司的损失降到最低。
”
“至于舒总那边,我会自己去请罪,你也用不着替我遮掩什么,你是个磊落的人,我也不是什么小人。
”
“既然你不是冲着舒总的钱财来,那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以后你对舒总,你孝敬你的,我孝敬我的。
”
他说完这话,也不给舒兰舟开口的机会,又看向柯宇等人:
“大恩不言谢,虽然你们是舒兰舟找来帮忙,可对我而言,也算是帮了我大忙。
”
“如果我能平安度过这事,以后便任凭差遣。
”
柯宇点了点下巴:“好说。
”
“记得给律师费就行。
”安力推了推眼镜。
舒兰舟接过一句:“对,这钱不能走公账,你自己付,安律的律师费可不低,你可不能赖账。
”
“放心。
”刘思恩哭笑不得:“我指定一分不少的给安律。
”
刘思恩怎么说也是一司之总,又在舒家生活多年,钱自然是不缺。
这事就当是给他的一个教训吧!
只有给的钱足够多,他才知道疼。
以后也才会更加谨慎。
刘思恩又看了胡哥一眼:“胡先生是吧,往后我们公司的年度清查,也有劳你们会计事务所了。
”
“行啊,等你的事尘埃落定,我就把合同送来。
”胡哥一脸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