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说,凡是经常跟药物打交道还熟知药理的人,就不会闻不出来。
”
除非嗅觉失灵。
“舟舟姐说得没错。
”仡削雅夫妻从楼上下来:
“警官你好,我叫仡削雅,是这幢房子的房主,刚刚的事谢谢你。
”
仡削雅撇了吴橙橙一眼,转身拿过茶壶,跟舒兰舟同样的动作闻了闻:
“确实是穿肠毒药,亏你还从小学习蛊毒,这么低端的下毒方式也敢用,是拿我当白痴,还是嫌自己的命太长?”
吴橙橙听笑了:“你想要我的命就直说,何必撒谎骗这位警官?”
“我不过是嫉妒木嘉禾娶了你,想让你出丑丢脸,给你们下了包泻药,你们居然就冤枉我杀人。
”
“仡削雅,你就这么点手段?”
“是不是冤枉你,试试就知道了。
”木嘉禾把茶壶重重地往桌面上一放。
他也从小学习药理,又长年跟药物打交道,这穿肠之毒,是蛊山上一种不常见的毒。
他跟仡削雅之前学习药理的时候都学到过,味道很淡常人有可能闻不出来。
可这种奇特的味道,对他们学习药理,又熟知这种毒的人来说能闻出来并不奇怪 。
舒兰舟能闻出来倒是让人有些意外。
“去,抓两只老鼠过来。
”木嘉禾走到门边冲听到动静赶过来的寨民吩咐了一声。
很快老鼠就被抓来。
丁生看了一眼吴橙橙:
“姑娘,你要是现在说实话,我还能当你是自首,到时候的案情陈述书上我也能请求对你宽大处理。
”
“可你要是拒不承认,又被我们查出来,那可就要从重处罚了?”
吴橙橙咬着牙,瞒眼都写着不甘心。
“仡削雅你想杀就杀,我不怕你,我告诉你你根本不配当圣女,圣女又怎么会取缔苗蛊一技,这可是我们的立寨根本。
”
“苗寨在你手里只会一步一步的走向毁灭,你是整个苗寨的罪人,你罪不可恕,你对不起祖宗。
”
“我就算杀了你也没错,我这是在救苗寨,救所有的族人。
”
仡削雅扬手对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
“你可真是冥顽不灵,都死到临头了还不肯认错悔改,你这样的人我杀你都嫌脏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