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这个师傅没把她教好,她才会输给我,要不然,她怎么样样都学得好,偏偏就蛊术不行。
”
“我伤心、自责,才没脸把她带回家中,可事到如今她迟迟不能醒过来,我这个师傅还怎么袖手旁观。
”
“你们这些蠢货倒好,居然会觉得我跟她是对立面,把斗蛊考核当成了是我们权力之争的比试?”
“你们是不是忘了我苗寨的规矩跟祖训?”
“来人,把黑狗带下去,按寨规处理,以后谁让我再听到有人挑拨我跟雅丫头的关系,别怪我不客气。
”
黑狗被拖了下去,吴长老似乎被气得不轻,他正要开口,就听头顶传来个笑声。
“这是把你们当傻子哄呢?”高亚桐眉眼淡淡地看着舒兰舟跟仡濮南俩人:
“那老头可真有意思,那叫什么黑狗的,手都被人扳断了,我就不信他没问一句?”
“问了,他就不可能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没问,说明他就是个冷漠无情的人。
”
“连自己的下属都不关心又怎么会关心自己的徒弟,舟舟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舒兰舟点头:
“对,对极了,所以南南,我们不能把仡削雅交给这种人,真交给他,仡削雅怕是很快就会没命。
”
“强叔,你听到了吧?”仡濮南看着阁楼下方:
“转告他们,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不管他们说得有多好听,要带走雅雅都是不可能,让他们死了这个心吧!”
吴长老脸色青黑,冷瞪了正要开口的仡削强一眼:“我没聋。
”
“你们也听好了,我来是为了我徒儿,要是你们执意不交出人,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
“雅丫头要再这么昏迷下去,可就活不成了,她要是死在你们手里,别怪我让你们难堪。
”
“南丫头,你就是再有本事,也大不过苗寨的规矩去,到时候我说要处罚你,就是你的爸妈来了也护不住你。
”
仡濮南没再跟他废话,而是直接把窗户给拍上。
“真是气死我了!” 仡濮南狠狠拍了把窗棂:
“那老家伙居然敢拿我爸妈威胁我,是真觉得我们解不了雅雅的毒,他到底哪来的自信?”
舒兰舟摇头:“恰恰相反,他不是自信,而是开始担心。
”
“你想啊,你仡濮家也是当地名医,你还代表A国医疗团队去参加过国际医学比赛,你找来的朋友多少有些本事。
”
高亚桐翻了个白眼:“没见过这么夸自己的。
”
“你先别说话!”舒兰舟瞪了她一眼,重新看向仡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