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楽骤然转过头来,目光明显不善,好似在怪罪她的多嘴。
宁芷被吓愣,一时怀疑自己是否是会错了意。
这时,他却睨眼问道:“公主是想和我睡,还是想和你的夫君睡?”
“你就是我的夫君啊。
”
“我不是。
”
宁芷心头叹息,想着,原来他是这样传统的一个人啊,两人还没正式行过西渝的婚仪,他便坚持不肯松口。
她好脾气地顺着他的说法,没有生怯退却,“反正现在……我是愿意的。
”
大醴的敬长酒他都当着皇兄和母后的面喝下了,在宁芷这里,两人已经算仪成礼毕。
鲜楽欲言欲止,眸底晦暗如深,他上前两步用力掐住她的脸,沉声发哑,“公主真是……胆子不小。
”
“大人……”她被掐得难受,伸手想作拦,却撼不动他分毫。
她发怵应对他这般的模样。
“公主可知我现在想做什么吗?”他问。
宁芷眸光流转,弱势摇头。
“我想。
”鲜楽临下看着她,嘴角稍扬,“搞死你。
”
【??作者有话说】
来啦!!这对的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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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宁芷x鲜楽
◎吃人嘴短◎
大醴为中原礼仪之邦,不管王公贵族,还是布衣黔首,都从小被教识要知礼明节。
宁芷耳濡目染,从学堂启蒙之初,再到受嬷嬷教习闺礼,她一直知行合一,端矜淑慎,尤其,她在京所遇所见的郎君中,无一不是行止温润的谦谦君子,哪怕是戍边的武将,也都行止规矩,绝无狂悖孟浪之徒。
所以,到十七岁为止,宁芷还是第一次听得这样粗鄙的话入耳,一时间耳尖烧热,眼神也变得嗔恼。
她瞪着鲜楽,原本要责怪出声,可又想到他们草原人原本就是不服驯教的性情,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地缓着语调与他商量开口:“大人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讲话。
”
鲜楽微微眯眼,大掌掐住她的后颈,倾身向前逼近,反问:“说什么?”
宁芷深觉他这是刻意的明知故问,于是攥紧手指,受不住盯视地把眼睛瞥向旁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