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眼神一敛,听她答应得痛快,他垂眸轻轻喟叹一声,几不可察地面容异样。
他有些后悔了。
或许,他该说一个月零五天,或者七天也好,三天也好……
只要费些口舌便能多争取到一日的话,他自十分愿意。
……
言已至此,韩烬不再磋磨,于是立刻吩咐手下准备快马,他亲自带着宁芙一道,急奔?水河口。
路上,他没有在外独乘一骑,而是与宁芙一同留在车厢内,一时间,两人拥得难分。
昨夜没体会到的分别离愁,此刻倒是情绪满溢,迸发而出。
宁芙鼻头酸酸的,几乎克忍不住的想要掉眼泪。
韩烬双眸沉下,言语温柔着安抚,可也隐隐的霸道,“再哭,我就不放人了。
”
宁芙吸着鼻,直接坐到他腿上,这会儿异常得粘人,要抱要亲还要他搂得紧。
韩烬太阳穴一跳,忍无可忍把人扑抱着亲了起来。
知她脸皮素来薄得很,而柏青他们同路随行,又骑马与车厢跟离得近,故而韩烬顾着她的面子,只解痒地浅尝辄止地吻了吻,没有再继续荒唐地索要。
可他作罢后,宁芙却嘟着嘴巴,小声试探着问。
“阿烬,就……就这样嘛?”
韩烬抵着她额头,喘息时喉结突滚异常,性感撩人。
他问:“觉得不够?”
察觉到他语气的危险,宁芙这才见好就收地摇摇头,“不是。
”
她又补充一句:“阿烬,我会想你。
”
“嗯……我也是。
”
咬到她耳垂,他最终忍着没有再动她。
三天前那次,他已经在她面显毫无遮掩地展示了自己的劣根性,那样下流的粗鲁,不顾的妄为肆意,他短时之内绝不会再尝试做第二次。
思及此,韩烬脑海中无可避免的回忆起些许画面。
那时,他已然听清了她的软求,也目睹着她大颗大颗的泪珠掉落,可他始终无动于衷,只睥睨她跪坐自己膝前的模样,哭得凄凄又无依,孱弱又惹怜。
只是那样一派我见犹怜的神容,任谁看了大概都会生出几分微微恻隐。
可他没有。
不仅心硬如铁,还蓄势待发,强如一支铁头箭镞,反反复复地冲进同一片云团之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