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就像是潮水一般袭来,弄得他即狼狈又舒爽。
被他抱在怀里的文清生就像是紧紧依赖于他的菟丝子,被顶到落地窗前时忍不住瑟缩。
媚肉一缩,几乎搅得钟揽云重重喘息。
文清生受不了了,忍不住叫出声来,手臂就像是溺水之人一般拼命找能抱住的浮木,最后只能抱住钟揽云的脖子。
钟揽云近乎着迷一般嗅着文清生颈侧的气味,细密的汗珠挂在那里。
明明这个家伙没出什么力气,却像是一副累坏了的样子。
“不舒服。
”
被这样抱着的文清生终于受不住了,后背凉得他几乎升起了怒气。
“快点离开这里。
”
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呼来喝去的钟揽云也不恼,他只是没有动作,呼吸有些重地看着他,那双比起以往做实验讲报告时冷淡的眼神显得有烟火气许多。
最后文清生确实离开了落地窗,但也被扔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就这还没有疲软的阴茎,钟揽云又进去了。
比起和文清生上床的别人,钟揽云很沉默,只会挺着腰往前干。
文清生虽然爽,但比起以前还是少了一丝趣味,他不大爽快地说:“你怎么不喊我宝贝?”
文清生这人从小人缘不大好,体会到的爱少之又少,在床上的那些人喜欢喊他宝贝,哪怕是带着欲望的称呼,他也感受到了那隐藏的一丝微不足道的爱。
只是一提到这,钟揽云的动作却加大力度,死死盯着文清生,恼怒道:“在别人床上你也是这样?”
文清生被顶得痉挛,眼泪汪汪,“不,不知道。
”
钟揽云听到这个回答怒气不减反增,颇有些咬牙切齿:“文清生,这是最后一次。
”
文清生自然不懂钟揽云说的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只是觉得他被上得腰肢发软,男人灼热的手掌桎梏住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钟揽云沉默地看着文清生,刚刚被酒精迷惑的上头带来暧昧顿时消散,他有些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文清生喜欢自己吗?自己喜欢文清生吗?
钟揽云虽然觉得自己在这种时候思考这个问题太过奇怪,但他就是想起来了。
文清生的眼睛里都是水雾,蒙着一层看不清的情意,似乎是感觉到了钟揽云的心不在焉,他喊了一声,亲上了钟揽云的嘴唇。
感受眼前人的身子有些僵硬,文清生不满地说:“你怎么了?”
钟揽云终于回过神来,唇齿间似乎还留有文清生的味道,那若有若无的香味,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叹了一口气。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