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么话。
那些话都被意动的梁向砚尽数吞下。
舔咬着文清生的唇肉,梁向砚雀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看到的叶一舟。
想到这个,梁向砚猛地凿进文清生的身体深处。
破碎的呻吟都被男人吞进肚里。
“叶一舟也是这样亲你的?”
文清生却被刚刚的进入搞得头晕脑胀,嘴巴不自觉张开,呜咽着说出些听不懂的话。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地梁向砚只能俯身卷起文清生的舌头纠缠舔舐。
透明的涎液从文清生的嘴角流出,看着情色。
梁向砚几乎爽得头皮发麻,他沉沉得盯着他身下的文清生,哪怕他的容貌再昳丽,哪怕他的皮肉再滑腻,都不能改变他是一个男人的事实。
而现在,他的鸡巴操进了眼前这个人的身体里。
想到这里,梁向砚觉得有些怪异,可是内心深处又升起一股隐秘的满足。
他深刻地知道如果是别的男人不会有这种感觉。
要不是因为文清生,他也不会去操男生,想到这里,梁向砚自洽了,他感受着温热的甬道,看着一脸糜烂样的文清生。
心里却回想起昨晚文清生像个女生一样被别的男人扣在怀里亲吻,也不躲避。
梁向砚心里暴虐,用了一顶。
被迫大张腿的文清生感受到男人的胯部狠狠撞向的他腿间,撞得他又爽又痛。
眼泪就像是掉了线的珍珠,又被身上的男人尽数舔进。
整个人如同在海里飘荡的文清生不得不抱住梁向砚的肩膀,哽咽着乞求让身上的男人慢些。
可是男人却不予理会,撞得越来越快,眼底那浓重的欲望几乎要把文清生整个人吞吃入腹。
床单上泥泞的水渍,整个房间是难以言喻的味道。
热气仿佛从两人的身体处散发,扩散到各个角落,都染上了一股说不清楚的意味。
文清生粉白的皮肉上水淋淋的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表情深沉,动作不停,望下文清生的嘴角。
那颗红痣终于如同梁向砚的期望一般终于一直出现。
被撞得眼神迷离的文清生张开嘴,贝齿微露,嗲着嗓音说:“慢,呜,慢一些。
”
听到这话的梁向砚却只是直直吻住文清生的唇,勾得他舌根发麻。
“还是没被操够才能说出话?嗯?”
梁向砚的发问并没有被文清生听到,实在忍受不了的文清生仰起头搭在梁向砚的肩膀,而后狠狠咬了一口。
“嘶”
此时的痛意不同以往,反而是上好的催情药,梁向砚低吼。
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文清生只感觉到身下一股微凉的白浊搭在他的腿间。